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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女人与自己的股肱羽翼失和。”

抚悠听到这里,心想:“我阿舅也算是岐王股肱吧,这样说”

“当然,若真是大王喜欢,那自然另当别论。”

上官珏笑着看过去。心思好像被看穿了的抚悠闹了个大红脸,忙以扇遮掩,岔开话道:“娘子还没说诸葛孺人呢。”

“是了。诸葛孺人雅好文学,能诗能赋,为人贞静本分,她那个妹妹,”说到此处,上官珏不禁摇头,“可没一点像她。”

抚悠想起方才那伶牙俐齿的小娘子,忍俊不禁。“诸葛孺人很得我阿娘喜欢,阿娘便向大王荐她,所以她就越过了前头的大宇文媵、萧媵、郑媵做了王府的第二位孺人。”

抚悠默默点头,心道:“难怪方才郑媵骂诸葛媵连她死去的姊姊也不放过,原来旧恨在这里呢。”

“这七位媵,头一等,郑媵出身荥阳郑,柳媵出身河东柳,都是山东高门;次一等,萧媵与陈媵分别是南梁与南陈皇室后裔,江南显赫世家;最后是诸葛媵与大小宇文媵,诸葛媵是西蜀公主,大宇文媵是前朝恭帝宇文燕山的女儿,甫一出世就改朝换代,所以并未册封,虽是公主的身份,却无公主的名分,小宇文媵是梁国灵帝宇文弘业的妹妹,东平长公主,几位亡国公主都是圣人赏赐大王,以奖战功的。”

抚悠听了吞声而笑:“待大王攻克钱唐,圣人再赐两位赵国公主,这岐王府可真成了列国公主府了。”

“娘子一说,还真是如此”上官珏亦笑,又道,“木牍背面是几位媵的家人在朝中的任职。”

说着便要将木牍翻开,抚悠用扇止了,笑说:“不必了,娘子方才不是说岐王不纳家中有官居高位者吗想必这几位娘子的近亲所任职位大多是清而不要的闲职吧。”

上官珏心中十分佩服,道:“看来娘子已经有了主意,还请赐教,务必要帮阿珏这个忙啊”最后还不忘提醒这是帮忙,不是干预。

抚悠以扇掩面,露出一双流光华彩的凤眸,虽则心内早就有了主意,还是从左看到右从右看到左,思忖良久才用扇轻推一片木牍,上官珏低头去看,只听她讶道:“郑媵”

者有话要说:好像是第一次写宅斗应该可以算是宅斗吧哈哈,不会写,大家随意看看吧

大家觉得阿璃为啥选郑媵哈哈

、梨花香

“郑媵”上官珏轻咳一声掩饰惊讶,“娘子可否告知阿珏为何是郑媵”

抚悠仰头看腰奴绕花飞舞,用扇轻轻点着鼻尖:“郑媵美貌,大王也喜欢,不好吗”转头带着一脸烂漫,“若是说错了,娘子莫笑话。”

“娘子哪里话,这种事岂有对错不过,”上官珏试探道,“娘子看小宇文媵如何她可是大王唯一女儿的慈母。”

抚悠转眸笑道:“小宇文媵也极好,人生得我见犹怜,更难得是心地善良,娘子说的是。”

见她如此,上官珏又问:“那萧媵呢”抚悠眨眨眼,丹唇轻启:“萧媵大家出身,一身江南清秀文气,大王最慕江左文明,倒也合适。”

上官珏长长出了口气,气馁地向后将身压在踵上。

“唉。”

抚悠叹气,抱书起身,“看来阿璃眼拙,实在帮不上娘子了。诸葛媵去了隰荷院,我再不回去,就要让她久等了,娘子恕阿璃先行告辞。”

说罢,也不待上官珏再啰嗦客套,便颇愉悦地转身走了。上官珏见她脚步蹁跹,兴致高处甚至拈着缀满桃花的花枝打个轻快的小胡旋,粉色轻罗裙旋成桐花状,这满园春色都不及她一人。上官珏微微蹙了眉:“就这么高兴”却又“噗嗤”笑了。

“哈哈”陇西夫人刘氏听女儿说完,大笑不止。上官珏忙扶住她,抚着背为她顺气:“阿娘这把年纪,可别笑坏了。”

刘氏用手帕子沾沾眼角笑出来的泪,笑斥道:“你呀,自小跟在我身边陪伴大王,见了那么多事,却连个才在王府住了四五日的小娘子也不如。”

“阿娘你这可就小看我了。”

上官珏握着刘氏的手挨她坐了道,“选郑媵是因为左传开篇郑伯克段于鄢,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郑媵被大王见嫌是早晚的事,不选小宇文媵则是因为她已是县主慈母,诸媵中身份最为特殊。把失势的人捧在高位,把得势的人放在低位,则无往而不利。阿娘,你可放心了”

刘氏却仍不十分满意:“她若是如你所想,终究欠些火候。”

“还欠”“宇文媵不能做孺人,并非因她是县主慈母,而是因她不安分”刘氏目盲,心却明亮,“她急急地踢开县主姨母诸葛媵争做这个慈母,你以为是善心她这是要在大王面前一鸣惊人,让大王牢牢记住了她别看她平日不言不语,皇宫里长大的,心思深着呢。”

顿了顿,又道,“我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故皇后,可也终料不到身后事,以至今日阿杨离间骨肉”皇后杨氏在张皇后在世时只是个无宠的昭容,可张皇后薨后,她是唯一一个即便听皇帝念叨三日亡妻都毫无厌烦之色,反而陪他伤心落泪的人,那些个自以为略有些宠的,无不为活人争不过死人生气,杨氏却会在圣人面前感慨张皇后种种好处。不到三年,便做上了皇后,野心勃勃地要将自己的儿子推上太子之位刘氏说到故皇后便又抹泪:“身为主母,纵然夫君万千宠爱,也需有些手段弹压那些心思不正之人,辛娘子能做到故皇后一半,我也不怕自己哪一日两眼一闭,再不睁开了”

抚悠倒是没见着诸葛媵,甫出芳华园,便有小婢来找她,道“贺夫人来了”,她愣了下,才想起自己的阿娘,贺十三郎的姊姊,如今是“贺夫人”呢,惊呼一声,风也似的跑回隰荷院,书卷自手中滑落,且任它在风中长长舒展飘落,只回头望了一眼,便脚不停步地往回赶。

“阿娘”抚悠扶着门框,立在屋外,气喘吁吁。贺兰氏看见女儿,忙慌起身时踩了裙角,幸而阿嫣扶了一把。“阿璃”口唤着女儿的乳名,贺兰氏伸了手臂向抚悠走去,抚悠迎上前跪倒在地,扑在弯下腰来抱她的贺兰氏怀里,又哭又笑。贺兰氏亦忍不住落泪,口是心非地责她道:“你这几年可是心野了,也不知回来,我是白生你了”又捧了女儿的脸,“快让阿娘看看,让阿娘看看我的小阿璃什么模样了”好在抚悠仗着年轻,非有场合应酬,便懒施粉黛,否则一张俏脸早就哭花。她见了久别的母亲只是欣喜,却看不到一旁眯起眼来,在逆光中注视着她一颦一笑,柔柔弯起嘴角的李忧离。

直到冯春上前扶了贺兰氏,笑道:“这是喜事,娘子何必哭泣”贺兰氏才抹抹眼泪,敛了失态之色,对上座的岐王微微躬身道:“老妾失礼,大王见笑了。”

又催女儿,“还不与大王见礼”抚悠与李忧离闹着别扭,僵着身子拜了拜,倒是对一旁的贺倾杯满心欢喜地行了礼,一声“阿舅”叫得分外甜软。

抚悠既已回来,那边她的行李也收拾妥当,贺兰氏姊弟便要告辞。临走前瞥见诸葛媵送来的桃花想是因她母亲来了,她便走了抚悠抱了花瓶,嘱咐婢女:“转告诸葛娘子,她送的花,我甚喜欢,走得急,不能当面道谢了。”

转身之际忽闻一声,“这便要走”众人回身,李忧离手臂环在胸前,盯着抚悠那双素手,挑眉道:“带花就带花,还饶我一个白瓶”

贺兰氏姊弟俱怔了下不过一只花瓶,岐王非是小气之人呀不待抚悠回嘴,李忧离又道:“想着亲自、当面给寡人送回来”他将“亲自”,“当面”几个字咬得略重,用力压着不禁要扬起的嘴角她隐在两簇盛开的桃花后,粉面含嗔的模样,煞是好看呢不容抚悠反驳,李忧离颇自满足地先行走了。诚然,这样对待客人有些失礼,可他是岐王啊。贺兰氏是过来人,这两人的小儿女态哪能瞒得住她

待抚悠与母亲、阿嫣上了车,她又与阿嫣小主仆二人谑闹一场,因二人也是久别重逢,贺兰氏又见女儿心情好,便也不管。在阿嫣缠着抚悠要她讲述当初为何离了九凤山,怎么助西突厥都兰可汗夺回汗位,又怎么邂逅了岐王时,抚悠只是偎依在母亲怀里敷衍她,“说来话长呀”,“就是阿舅讲的那样啊”,“这种事也打听,你这小奴是找打吗”阿嫣低了头,没精打采地摆弄两枝桃花。

“阿娘,午食我们吃胡饼好吗”抚悠扭身黏在贺兰氏身上,贺兰氏不知典故,因而不解女儿为什么忽然就馋胡饼,只是搂了她道:“我可不知你舅母准备了什么,你若是不爱吃,直接与她说。”

“舅母”抚悠大惊,“我什么时候有了舅母”良久不能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她那风神秀异、珠照人的阿舅居然已成婚了虽然她当年的任性让他很是为难,但后来抚悠识得情之滋味,细想倒并不觉得若他们不是甥舅,他就会接受,因为她觉得阿舅心中似有一人,一个求之不得之人。“是哪家的娘子”是阿舅心中那人吗

贺兰氏笑道:“回去便知道了。”

抚悠看阿嫣,阿嫣看贺兰氏,捂了嘴道:“我不说,不能说。”

抚悠“哼”道:“几年不见你长本事了,说不说,说不说”上手去搔阿嫣的痒处。阿嫣护着瓶子道:“哎呀,小心,这瓶子岐王不是说要还吗”阿嫣倒未多想,抚悠自己做贼心虚,安生地不再闹她。

三人一路说笑,不觉路程,马车停下的时候,阿嫣掀帘问:“到了吗”答话的是贺倾杯,话是对贺兰氏说的:“阿姊,有位贵人要见阿璃,我带阿璃去见他,让思慎和阿嫣先送你回去。”

“什么贵人”贺兰氏隔帘问道。停了一会儿,帘外道:“不便说。”

抚悠心中倒是好奇,便安慰母亲:“有阿舅在,阿娘担心什么”说着已敛了裙子,戴上羃篱,钻出车外,踏着思慎搬来的木阶下了车。

抚悠说的虽不错,但贺兰氏比她知道深浅,如今她们母女能出入弘义宫,弟弟口中这“不便说”的“贵人”想必也是尊贵之极的,贺兰氏担心女儿究竟年轻,被朝中纷乱无辜殃及,可弟弟说出了口,又不好驳,也唯有嘱咐他一定照顾好阿璃云云。抚悠起初觉得母亲太过杞人忧天:舅舅还能害她不成但见了那位“贵人”,她阿舅究竟安的什么心,抚悠倒不明了了。

这是座一户人家舍家为寺的小寺庙,庙十分小,香火也不旺,抚悠只看见两个念经的小沙弥,倒是后院十分幽静别致。一株满树晶莹、冠盖如伞的梨树占了小半个庭院,清清冷冷的梨花香不染尘俗。

树下一人背靠隐囊,半卧半倚在榻上休憩,他脸色苍白,素白色圆领衫和石青色薄绸被愈显得病体单薄,但看得出轮廓极好,身形本也高大。他听见动静,睁开眼道:“十三郎来了。”

抚悠转头欲询问她阿舅,却见贺倾杯朝那人一揖,退了下去。那人抬头望了望头顶梨树,花叶间漏下的光刺得他眯了眼:“我身体不好,就不起身了,这里也没有为你设榻,因为我要说的话很短。”

他虽是一副久被病痛折磨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透着逼人的分量。抚悠行了肃礼,不卑不亢道:“郎君请讲。”

“离开岐王。”

“为何”

“若你不离开岐王,我就会禀明至尊,岐王与叛臣之女暗通款曲。”

“你是太子。”

与岐王相似的轮廓,让贺倾杯谦卑至此的身份,传说中长年患病的羸弱,自然而然的威压,轻轻巧巧拿捏她软肋的一针见血,抚悠想不到除了李忧离的好兄长,还能有谁。

那人终于侧过头来正眼瞧了瞧抚悠,与他清冷的声线不同,他的目光一片温润,脸上的笑容也颇为赞赏:“真是冰雪聪颖,不怪二弟喜欢。”

说罢拿起手边一卷书来看,“你可以走了。”

“为何”抚悠固执道,“如果殿下真想揭发岐王,大可不必与我废话。”

太子似乎觉得这是个很有趣的问题,嗓子里发出呵呵的笑声:“我只有一个同母的弟弟,不能让他因你毁了。”

抚悠哂笑:“殿下是在说笑吗毁了岐王不正如殿下所愿”

太子皱了眉,却不是被激怒,而是不耐,将手中书卷向回卷了卷,再次下了逐客令:“我好像说过,你可以走了。”

话音刚落,抚悠身后已多了两名东宫卫士。

抚悠仍旧依礼拜过,转身的瞬间瞥见李宗长将长卷卷起,正将书名朝外,她恍了下神,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她没看错,正是那三个字玄青策抚悠的心,惊了一惊。

出得寺外,早又有另一辆车等着,抚悠上了车,贺倾杯也不骑马,与她一同乘车。抚悠沉默一阵,开口问道:“阿舅可知太子为何要见我”贺倾杯道:“太子只说想见你,究竟为何他不说,我也不便问。”

抚悠却知道她舅舅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不明不白地就带她来只不愿对她明说罢了。“大约因你与岐王走得近,太子便想见见吧。”

贺倾杯佯揣摩,“太子是岐王的亲兄长,又不会害岐王,我想带你来见他也无妨。”

“阿舅知道太子”太子有子,年已五岁,偷偷养在终南山中吗话到嘴边,抚悠却忽想起李忧离说过他身边的亲信许多是太子举荐,包括她的阿舅。也许贺倾杯是太子的人,也许太子这边还不知道岐王已经知道了孩子的事,在她未确定之前,不能冒冒失失将这事抖出去,于是生生咽下后半句,接了句也不算太生硬的:“阿舅知道太子与我说了什么吗”贺倾杯笑道:“如果你想告诉我”

“玄青策是怎么一回事”抚悠显然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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