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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你,还能爱谁啊”她现在唯一的苦恼就是他为什么穿着这么多衣裳,不热吗一点都不好玩。她见过他精壮的肌肉、诱人的线条,她现在想把他身上每一寸都吻遍,于是急不可耐地想为他宽衣解带,可她眼睛看到的和实际的位置似乎并不一致,看得见,却总抓不着,她有些恼,上手撕扯。

这种粗鲁的事情怎么能让女人动手李忧离将她打横抱起,这种猝不及防地凌空而起的感觉让她更加兴奋,抚悠撸着李忧离的脖子,抬头咬他的唇。李忧离一面与她唇齿缠绵,一面将她放在榻上,侧身先解自己的衣裳,一件件扔在地上,褪到只剩一条亵裤,抚过她的起伏如峦的胸腰,也把她剥了个干净,“赤诚”相见,从她的额、鼻、唇、喉,一路吻过她的雪胸和平坦的小腹。抚悠似乎不甘被动,她抱着他,借着他的力坐起来啮他的脖颈喉结,李忧离好像浑身受了刺激,全身寒毛竖起,每一个毛孔都沁出汗。

他一刻也不要再等,他要亲吻她,抚摸她,爱她

他的要求,抚悠无不配合,任由他一次次粗暴地宣泄,甚至主动讨要,可一阵酣畅至极后,李忧离却忽然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极度悲伤:“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用这种方式得到你”也许是一番折腾过后药效减退,抚悠虽然还沉浸在异样芬芳多彩心身愉悦的奇幻世界里,但当李忧离窝在她肩窝里痛哭的时候,她仅有的一丝清醒的意识似乎感觉到一阵抽痛

奇怪,好奇怪,明明她那么快活,却为何要流眼泪

者有话要说:千万种方式,李忧离绝对选了最糟的一种,阿璃不会原谅你的oヘo

、岐王妃五

抚悠翌日醒来,眼皮很沉,脑袋很涨,而昨夜发生之事,竟是毫无印象了。阿嫣过来服侍并说乔景在外等候时,她还傻傻地问:“他怎么来了大王不是有事要与我说怎么没来”

阿嫣有些惊讶又有些脸红,轻嗔道:“三娘怎不记得了大王来过又走了呀乔记室说是大王让他来的,怎么大王没对三娘说吗”昨夜二人房事那般激烈,她守在外面听了都臊得不行,早上起来她家三娘居然不认账了亏得是娘子不认账,若是岐王不认账那不是没良心吗阿嫣心里有个疙瘩,毕竟贺郎君才殁,又是被岐王手刃,不是三娘不该原谅岐王,可她照说该为舅舅服小功,不该这么快就和岐王行云雨之欢。但说到底,阿嫣又觉自己不过是个奴婢,不该私底下妄议主人,这种事,还是只当没听见没看见吧。

不管阿嫣心里怎么扭七拐八,抚悠是当真记不起昨日之事了,她心下也觉奇怪,虽然她这两天心神俱疲,可也不至于几个时辰前的事竟无迹可寻。才想问阿嫣昨日岐王来说了什么,一伸手,袖管滑落,小臂上满是青紫指印,趁阿嫣转身,她偷偷掀了中衣往里瞧,胸前肩上那些淤痕简直就是铁证。可她抚悠用力去想,越想越头晕越恶心,“哇”地一声毫无征兆地就吐了,可把阿嫣吓坏。

“记室久等了。”

这可不是客气话,抚悠好一番折腾才把自己收拾得能够见人。时已近晌了。

乔景道:“时候不早了,请王妃上车,路上详说。”

抚悠乘车出宫,经过朱雀街时,看见左右武侯卫正忙着将全城百姓向皇城集中是时长安并没有坚固高大的外城,敌人来了,首先可凭恃是包括宫城和官署在内的皇城。一路上武侯喝、孩子哭,场面控制得非常艰难。她放下车帘,心情十分颠簸

从北方草原到关中沃野,中间隔着纵横绵延的山脉,虽则不足以成为拒敌的天险,若能在其间打入几颗楔子,利用地利人和,也能像阻隔冬季北来的严寒一样一层层削弱突厥人的力量和斗志,即使他们冲进关中,也必是强弩之末。然而十五日前,李君儒负责抗突事宜,突厥收了相王的好处表示只会“意思意思”,故而李君儒也打点好了令沿途消极抵抗,可他不知道都兰除了与他结盟,还款待了赵国来使。赵国希望突厥假戏真做,借着李君儒的愚蠢命令和晋廷内乱爆发后的军心浮动,一路南下。谢煜明倒不指望突厥这帮攻城废物真能占领长安,但使晋国陷入战乱甚至分裂却最符合他的利益。对都兰来说,接受李君儒承诺的登基后给他的那点好处自然比不上遍地黄金自己取,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泾阳县位于从北方山脉突入关中平原的一个出口。突厥铁骑日行二百里,虽于中途遭遇了忠于岐王的小股军队的抵抗,但岐王毕竟刚刚接管,他们组织不力,人员又少,给突厥造成的阻碍大不过一只牛蝇。十七日夜,突厥主力大军驻扎泾阳,距长安不足百里,往南去,八百里秦川一望无际。

长安,转瞬可至,无险可守

这夜,都兰正与薛延陀靡真叶护及诸将大宴,听说晋廷又派来了使者,他哈哈大笑,舌尖在割肉刀锋利的刃面卷了卷,问:“是李忧离亲自来了吗若不是,圈进羊圈,少来烦我。”

话音一落笑声如雷。

“几日不见,可汗气派见长,如今要见你一面,可真难呢”为将数月前议和时所遭受的屈辱加倍奉还,都兰已扣留了两名使者,突厥的“老朋友”辛甫和岐王腹心中的腹心杜仲。使者发得越急,级别越高,说明李忧离对打赢这场仗越没有把握,越不想打,突厥这边就越有信心。接下来,就该派宗室出使了吧,不过都兰相信,以李忧离的智慧当能明白派再多人来也是投石于海,有来无回,所以他很好奇,岐王有没有胆量亲自来但他却忽略了一个早该想到却没有想到的人辛抚悠不请自入。

夏尔几乎是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呼喝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只好围着抚悠一起进来的侍卫:“谁允许你们让她进来的还是连个女人也拦不住”抚悠心平气和道:“可汗也不必责怪勇士,他们若想拦,我生了翅膀也进不来;可汗若不想见,大可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让他们把我圈进羊圈就是。”

听出抚悠话里的威胁,夏尔勃然大怒:“你以为我不敢”

顿了顿,抚悠道:“你,当然敢。”

夏尔的愤怒似狂刀,可抚悠的平静像流水,他的刀能切削世上一切坚硬之物,却惟独斩不断流水,不自觉地,夏尔的气势敛了回去。他静静地注视他的朋友,记忆像骑上了骏马在这短暂却似乎凝固的时空里飞驰:第一次,破衣烂衫的她为了抢羊腿把他打伤的时候他愤怒地要父亲杀了这不知死活的奴隶,可当辛叶护把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女儿带到他跟前向他道歉时,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星星夏尔不知道,那个他曾经刻骨地爱过,也铭心地恨过,如今宁愿忘记却总抹不掉,以为再不相见却突如其来的人,究竟该怎样面对。然而,短暂的失态后,都兰又恢复了大可汗的从容,他坐回座位上,弓起一条腿,端着酒碗,轻蔑道:“岐王妃若来叙旧,我请你饮酒;若做说客,我就只有请你喝北风了。”

军帐内又是大笑。

夏尔并没有为她设座的意思,这可不是待客之道。抚悠没说话,她环视四周,朝门口侍卫走过去,用他的刀割下门帘。安思慎跟在后面听她吩咐,把门帘折叠起来铺在帐篷中间。抚悠把刀插回侍卫腰间,施施然走到自己为自己设的坐席前坐下。她笑笑,道:“太热,通通风。”

大帐内一片寂静,众人满脸匪夷。抚悠又道:“我要叙旧,可汗不请我饮酒吗”

契苾那忠“哼”一声:“即便你曾是可汗的朋友,可你背叛了突厥,我不知道你与我们还有什么可叙”“背叛”抚悠冷笑,“我只记得当夏尔险些被岐王俘虏时,以身救他的人不是你,不是在座任何一位突厥勇士,而是我,你口中的叛徒我为将岐王引开,险些丧命,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背叛夏尔我纵然心念着我的故土,亦是人之常情,却于私人情谊上毫无亏欠”

那忠不屑:“所以你就想利用对可汗的救命之恩劝他退兵”“我说过了,我是来叙旧。”

抚悠重复道。“好,你叙。”

契苾那忠倒想看看她怎么能“叙”到退兵上。

“华夏乃礼义之邦,怎好冷落新朋友”抚悠朝薛延陀靡真叶护叉手,“靡真叶护,我知道你。你是大可汗的长子,你来中原并不是为了占有这里的土地,而是想做一番事业证明自己,让大可汗位传于你。那么你想,是不费一兵一卒满载而归,还是损伤过半所得有限,更能得大可汗欢心”

“你这是挑拨”契苾那忠怒斥。抚悠全不理会,加快了语速:“叶护将自己置于陷入中原战争、不能自拔的险境,实为不智。大可汗最钟爱的儿子,你的弟弟就在大可汗身边,你就不担心万一年迈的父亲突然辞世,或者你的弟弟想办法让他辞世,你在异国拼命,他在草原称王,你能甘心”

“可汗”契苾那忠起身拔刀,“请将破坏联盟之人拉出去严惩”西突厥诸人无不义愤,可靡真叶护却另有想法晋廷暗示了更优厚的条件,他本来也只想捞些好处证明自己,没想着为都兰卖命。

四十出头的靡真有着草原人的魁梧,但他的头却比一般人小,架在宽阔的肩膀上,像展翅的巨雕俯视大地一样勇猛、阴鸷又精明敏锐。靡真权衡着晋廷可能是更好的合伙伴,况且如果他不与晋廷合,晋廷可能转而与他的弟弟合,这就更加不妙了。虽说他并不着急在晋与西突厥之间做出决定,但也不能绝了自己的一条后路。于是他出言安抚西突厥的剑拔弩张,以示对晋廷使者的友好他对都兰道:“可汗这位朋友的胆识令人钦佩,不过可汗放心,我是不会被她怂恿的。”

靡真用余光意味深长地瞥了抚悠一眼,抚悠觉得靡真懂了她的意思,转攻都兰:“夏尔,我们是朋友,你何必这样敌视我”夏尔冷道:“若你不是我的朋友,凭你刚才那些话,我早让侍卫把你拖出去砍了。”

抚悠叹气:“这话可说得让人心寒,我可是从没忘记你。”

她略偏头对身后两人点了点,两人上前将所捧的连珠纹紫地、绿地锦盒放在都兰身前案上打开。里面是金银珠和锦绣衣裳。

“我听说你就要做父亲了,这是我送给孩子的一点薄礼,虽然如今两国交锋,也不知我与你还算不算朋友,但我与绮斯丽毕竟情同姐妹,她的孩子,也该叫我声姨母。绮斯丽怀有身孕却长途跋涉,如今又住在人地不熟的贺兰山,我真的很为她担心。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在这么要紧的时刻离她而去。”

“你想说什么”夏尔腾地站了起来。抚悠微微一笑:“不久前有个粟特人因精通华人学问得到了你的重用,此次临行前你更是将保护可贺敦的重任交给了他,是与不是”夏尔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抚悠安抚他:“你别紧张,康施惠与岐王关系也不一般,岐王嘱咐过他务必照顾好可贺敦,相信他会照办。”

“你要干做什么”夏尔踹翻了案几,冲到抚悠跟前。

抚悠不慌不忙地起身:“我知道你为了让人跟着你拼命,把他们的家眷都带到了贺兰山。”

“大家不要上当”契苾那忠冲出来,“十五日前相王指挥军队,李忧离怎么来得及派人挟持我们的家人”抚悠笑他:“突厥发兵的消息康施惠一早就通知了岐王,你说来不来得及他的家族是昭武九姓中的大族,手中有一支暗中归附岐王的部曲,还用着特别经过李君儒吗”“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那忠顽抗。

抚悠淡淡道:“你可以不信,但后果你要承担。”

看契苾那忠有所犹豫,她趁机续说道:“我现在可以告诉这里所有的人,如果现在撤兵,岐王不但会保证你们家人的安全,还会有大量金银布帛馈赠,并且今后每年你们都能得到晋廷的朝贡,保证所有突厥贵族吃穿不尽。如果你们坚持要打,且不说你们的家人,我在草原生活过,知道你们需要什么,难道你们真想打下长安,从此放弃草原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像中原人一样一辈子,甚至世世代代只生活在一块还不如一片牧场大的地方想想鲜卑部落吧,他们好像是征服了中原人,可他们放弃了祖先的牧场,血脉里充满了华人的安逸,再没有祖先的英勇矫健。如今呢我的母亲有鲜卑血统,我也有,但我是华人,因这世上以后,再没有鲜卑人突厥人难道也想要这样的结局吗”

因这世上以后,再没有鲜卑人抚悠的话,深深刺痛和震撼着所有的突厥人鲜卑人,以征服者的姿态入主中原,却最终亡国灭族,这样的结局,突厥人不愿,也不能接受

夏尔感到愤怒,他为晋廷威胁他妻儿愤怒,为昔日朋友今日仇雠愤怒,为军心动摇愤怒,但他最愤怒的却是找不到理由反驳“我杀了你”夏尔猛地扼住抚悠咽喉,像一头被激怒的恶狼,“你敢动绮斯丽一根头发,我就让你粉身碎骨”他原本以为他还爱着抚悠,可现在他明白,他只在乎绮斯丽。

色厉而内荏,因为内荏,所以色厉。

抚悠被卡得呼吸困难,脸色涨红,可心里却有底她不怕他嚣张,就怕他无所畏惧艰难地扯出一丝微笑,抚悠道:“绮斯丽曾经对我说过喜欢一个人就是愿意为他生,为他死心甘情愿为他受苦我愿意为忧离死你愿意失去绮斯丽吗”

者有话要说:再重逢,已是敌人,家国立场是跨不过的鸿沟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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