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多有天赋,独自一人都是不可能改变世界的。
德国,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发起国。而我,就出生在这里。但我却不是德国人,我因为我出生的民族而被自己的祖国所驱逐。其实,我的民族不属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我们称自己为犹太人。
我出身与20世纪20年代后期的一个犹太中产阶级家庭。父亲jakob
-eisenhardt是一战时的老兵。1939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了,我和我的家人被送到华沙犹太人区——传说中的集中营。我们曾一度从那个地狱逃了出来,却每每被出卖而最终被捉了回去。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父亲、妹妹相继被那些纳粹党杀死在我的眼前,却无能为力,直到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唯一的亲人,我的母亲。
我从四岁时就开始有完全的思考行为。我的父母教育我,在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所谓的正确答案,不要拘泥于一个想法,因为还有很多的其他的思考方法。但是,他们却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神灵,要求我到了五岁时就必须要记住全部的《旧约》。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吗?那为什么你要将我最后的母亲也从我的身边夺走!而给予我控制金属和磁场的能力,到底是您对我的恩赐、还是诅咒呢?
我有很多个名字,我的父母赋予我最初的名字是max
eisenhardt,逃出集中营后我把它改成了erik
lehnsherr,但现在这些都不再是我的名字了,我现在只有唯一的名字——万磁王。
这个世界以为那些德国纳粹的集中营中关的只有犹太人,但其实所有人都错了,让我来告诉你们吧!那些纳粹关押我们,只是为了找出和我一样的一些人,一些基因变异了的变种人!
我曾一度以为这个世界上除了害死我母亲的sebastian-shaw和他的爪牙就再没有我的同类了,直到我遇到了charles,charles-xavier。
我永远忘不了我和他在水中的第一次相遇。
我追着sebastian-shaw到了美国,但我却杀不了他……我的头太疼了,sebastian-shaw身边有其他变种人,那个女人会精神控制。我恨我自己,我恨,仇人明明已经近在咫尺而我却无法亲手杀了他;我恨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仇人就这样从我的眼前逃走,而我却这样无能为力。
我控制铁索击沉了sebastian-shaw的船,但他们却通过潜艇逃走了,我怎么可能让他们走?就算是和他们同归于尽我也不会放过他们。就是这些人,让我在这个世界上变得孤苦伶仃、一无所有!
我平尽全力的控制着磁力不肯放过sebastian-shaw的潜艇,所以我自己也跟着坠入了水底。无边的黑暗和令人窒息的水压淹没了我,就像挣扎于那些普通人对我们这些变种人不公平的排斥、恐惧和怨恨一样。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助,但我怎么可以就这样放走他们呢?我找sebastian-shaw已经花了将近整整二十年,人生又能有几个二十年呢?
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了的时候,有一个人温柔的从我身后抱住了我,一个温暖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放手吧,你会淹死的,你必须放手……
这个世界上难道除了sebastian-shaw那些人,还有其他我的同类吗?
那个声音继续在我脑海中回响着:我知道这对你很重要,但是你会死的。拜托了,erik,冷静。
他是怎么知道我叫erik的呢?我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控制,我被那个人拉出了水面。
“放开我!放开!”
我转过身对那个人愤怒大吼着。试图这样就把我的无能为力以及软弱一同发泄出来。
“冷静,拜托。我们在这!”
那个人对我说。
“你们是谁?”
“我是charles-xavier教授。”
“你入侵了我的思维,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有超能力,我也有,我们是一样的,冷静一些。”
那种无助的感觉似乎突然间就消失了,“我以为我是孤身一人。”
而现在不再这样了。
黑暗中他对我微笑着,“你不是一个人。erik,你并不是一个人。”
我不知道我该如何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就像迷途的旅人终于看到了回家的灯火,那一刻我仿佛终于相信了上帝是真实存在的。而眼前的这个人,charles,就是我的救赎。
而如今,我和charles却早已形同陌路。我们曾是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挚友,现在全成为了最水火不容的敌人。
charles总以为他了解我,能够感受到我的痛苦,以为他可以帮我。
可是他知道些什么呢?一个思想单纯、天真的小少爷,以为这个世界就像他生活的环境,充满了美好和希望,他怎么可能了解到那些隐藏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的黑暗,那些华丽和绚丽的舞台镁光灯之后的、阴影下的世界,到底有多么的暴力、污秽和绝望。
他没有经历过战争,不会知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重要的人死在眼前是什么感受,那些书本里的大道理谁都会说,但只有真正经历过那些绝望和苦难的人才知道,那些道理也只能说说,又有几个人会真的那样做呢?
我经常会独自一人坐着喝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流光溢彩。而趁着夜色,我也恰好可以重温一下当年和charles一起度过的那些美好时光。仿佛他依旧坐在我的对面,轻轻的对我微笑着,我们坐在碧绿的草地上下棋聊天。天空碧蓝如洗,绯色的夕阳温柔如水,亦如他车矢菊蓝一般的迷离双眸,比宝石还要美丽。
当年的他还不是现在的光头,棕色的半长发柔顺而有光泽,温柔的脸庞洋溢着美好的微笑,他整整齐齐穿着的白色衬衫和西装裤,亦如从童话中走出来的王子。
那年的我们站在他家绿油油的草地上,他叫我控制远处的巨大的无线电信号塔,但是那个信号塔实在是太大、太重了。于是我告诉他:我只有在愤怒的情况下才可以做到这么困难的事情。但是他告诉我:我应该找到愤怒与平静之间的平衡。
那是的我是如此信任他,毫无保留的让他就这样进入了我的内心。他以为他看到的我和母亲坐在灯光下相濡以沫的画面就是我记忆中最美好的画面。其实,对现在的我来说,我心中最美的时光早已变成了那些和他一起度过的日子。虽然短暂,却弥足珍贵。
是什么让他和我之间变成今天这般局面的呢?我想这就是那些人的阴谋,那些人想要我和charles反目成仇!我警告过你的,charles,我们本来应该永远在一起的……为什么要让那些人的阴谋得逞呢?charles。charles,i
miss
you……charles。
从亚卡利胡工业区回来的时候,我还带走了charles的一个学生,火人——john。我开走了直升机。但我知道charles不会真的被困在那里出不来的,他们还有飞行器,冰人和小淘气也在等着它们出来。他的手下有那么多能人异士,他早已不需要我的帮助。
事实上他从来没有需要过我。
我摇晃一下水晶杯中的琥珀色液体,透过包厢的玻璃注视着拳场中央铁丝网拳台中正在进行的打斗。这里是地下拳场,毋庸置疑,每个城市都存在着这样的地方,三不管的无法地带,鲜血和欲望交织而成的魅力篇章。
死亡和黑暗,这里永恒的主打旋律,相信我,有些人天生就适合玩这种在死亡线上游走的游戏。特别是我的某些走投无路的变种人兄弟姐妹们,我总是可以在这里找到一些我需要的人。我成立了“变种人兄弟会”,我需将我的这些兄弟姐妹们的力量聚集起来,只有我们团结一致,才能对抗政府对我们不公平的迫害。
————————上帝视角————————
聚光灯重重包裹的场中央,刚结束了一场对决,拳台上几个穿着工人员服饰的家伙正在擦拭台子上的血迹,因为有个倒霉的家伙刚在这里丢了命。两名穿着兔女郎服装的妖冶女子从舞台侧面走上去,他们的屁股上不停摇曳着的短尾巴赢得场下的观众一阵哄笑,异味明显的口哨和叫声在赛场上空此起彼伏。
接下来对决的两个人,一个连胜了10场以上、身高至少2米的大块头和一个……黑色短发,身材纤细,虽然修长挺拔,但年龄最多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年?
场中嘘声一片。
erik喝了一口威士忌,看着场中的那个少年,和他从集中营里逃出来时差不多的年纪,甚至更小一点。黑色的头发、墨绿色的眼睛,看不出种族,也许和他一样,也是犹太人,似乎又不像,更像是某种与亚裔的混血。
“接下来让我们欢迎这两个月来续胜利了15场以上比赛的——‘嗜血屠夫’!”
高分贝喇叭中的声音在场中响起,大块头示威般的向观众席举起他发达的肱二头肌,整个赛场为止沸腾。“以及这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小子……‘风行’的对决。”
那个自称风行的少年,没有一丝反应,只是双手抱着胸、表情麻木的站在那里,仿佛是一个人偶。
“看来我们的风行是个很酷的男孩,不过不知道这能不能帮他从这场比赛中顺利的活下来?那么现在,比赛……开始!”
当开始的声音响起的一瞬间,大块头满脸嘲讽的就一拳打向了那个黑发的男孩。就在所有人以为比赛就这样简单的结束了,花花绿绿的钞票已经在向他们招手的时候,而那个男孩在一瞬间诡异的出现在了大块头的身后,脸上依旧没什么起伏。
“后面!在后面!打他!”
大块也似乎并不像他看起来的那样笨拙,一个狠厉后撩踢袭向身后的男孩。
“好样的,就是这样!”
而那个男孩再次毫不费力的躲开了,一道道银色的闪电在场中央快速划过又消失,大块应接不暇之间身上已经出现了一道道焦黑的痕迹,男孩平静的站在了那个大块头的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比他强壮至少10倍的男人。但那个那块头并没有立刻就倒下,他将藏在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刺向了面前的男孩,另一只手捏成拳头应接而至。
“对!就是这样,打死他!杀了他!”
喊杀声、喝彩声、掌声、口哨声响彻全场,大块头赢了就意味着他们能拿到那些近在眼前的钞票了。
男孩被匕首刺中之后又被一拳猛力击飞了出去,但就在他即将撞到电网的瞬间,以一个稳健的后空翻平稳落地,那柄匕首正差在他的腹部。
场中再次响起了一阵欢呼。嗜血的原始欲望融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血液,鲜血和死亡是这里现在唯一需要的东西。
但那个男孩却依旧没什么反应,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提线人偶那样。他面无表情的从自己的腹部拔出了那柄匕首,忽然间戾气在眼中凸显开来,如爆发的洪水。他以一种一般人难以看清的速度,将那柄从自己胸口拔出的匕首狠狠的刺向了大块头的手臂。
说刺也许并不贴切,更像是砍,绿色的眼眸被嗜血的情绪染得鲜亮。男孩先砍掉了那块头的左手,当大块惊慌失措的用仅存的右手敷住伤口的时候,男孩又是一击,砍掉了那只颤抖的右手。但这还没有结束,大块头并没有倒下,只是满脸震惊的盯着男孩,眼中写满了哀求。而男孩像是失控一样,一刀刀又残忍的相继刺向大块头的身体,但这还不够,他又冷酷的砍掉了大块头的双腿,在大块头的悲鸣和哀求中,最后才砍掉了他的头颅。
大块头砰然倒地,震动中带起了大片的浮沉,以及赌客们的谩骂声。各种最下流肮脏的咒骂声此起彼伏。也有赢钱了的人的欢呼,这样冷门的结果和赔率,他们一定狠狠大赚了一笔。
那些人没看到的是,男孩的伤口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时候早已不知不觉的愈合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erik看到了。这个男孩是一个变种人,不管是他超自然的愈合能力,还是他肉眼不可见的身手速度,或是电光火石间在大块头身上留下焦黑痕迹所使用的武器。
而大块头应该也是变种人,所以那些身体上那些焦黑的痕迹没有一击要了他的命,只是变异等级终究比较低,还是没有逃过被分尸的命运。
erik走出包厢,想去会会那个男孩,这种等级的力量正是“兄弟会”所需要的。但那个男孩似乎拿到钱以后,一溜烟就不见了,正如他的出现那样,无迹可寻。
owen从拳场拿到钱之后,直接就离开了,他只是刚好经过这个城市,刚好发现身上没钱了,刚好发现了这个地下拳场……
离开霍格沃茨大概一个月了吧。owen离开英国以后,一路向东,他此行的目的地是中国。他刚刚经过了法国,目前正好是在德国境内。
拿到了钱以后,owen只想先填饱肚子,他已经饿了两天了。在这个世界上,他没有合法身份,在穿过德法边境线得时候遇到可点小麻烦。现在他只想美美的饱餐一顿,然后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值得庆幸的是,在这种法律约束不到的灰色无法地带,没有人会关心他从哪里来,要去哪里,干什么的,是什么人,只要有钱什么问题都可以解决。他甚至可以在这里顺便找到个雇主,狠狠的再赚上一笔,为下一段旅途的开销。
正面被装饰的金碧辉煌的的街道纤尘不染,严谨的哥德式建筑华丽而庄重。但所有的的罪恶都掩藏在这些华丽的背后,充斥着黑暗的气息。赌场中被从后门扔出来的输干净了的赌徒、酒吧中吸食了毒品后、云里雾里双眼迷离瘾的君子,被扒光了衣服吊在门廊上的失足少女,身上充满了被鞭打过的痕迹。驻留妓馆门口搔首弄姿的娼燎,追要高利贷来势汹汹的皮条客。
拎着打包的披萨,owen面无表情的避开这些早已习惯了的场景,他不想惹麻烦。走进了一条巷,那是一家不起眼的小旅店。小巷中,有些衣不蔽体的饥瘦儿童满是祈求的看着owen手中的食物,被owen面无表情的一脚蹬开。owen不是真的吝啬于这点食物,只是他知道,一旦开了这个头,他立刻就会被旁边那些饥饿的人群涌上来包围。这就是这个世界,谁也拯救不了谁,怜悯之下隐藏的只会是软弱或者是更加嗜血汹涌、永无止境的欲望。想要活下来,就只能靠自己的力量,不然还不如趁早平静一点的死去。
owen终于穿过了那些眼神直愣愣的盯着他的贫民,走进了小巷尽头的一家小旅店后,owen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看到外面忍饥挨饿的人们,owen心里并不不是毫无感觉,但他只是一个人,帮不了那么多人。而且,同情,只是放任了那些人继续依靠别人的惰性,他们有手有脚,完全可以通过自己的劳动而生活下去。
“随便给我开一间房,只要没人打扰就可以了。”
owen对旅店的老板说。
那个收银员是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孩,她对owen微微一笑,眼神大胆而露骨,但收了钱什么都没说就给了钥匙。
owen拿着钥匙,来到钥匙上标明的房间,转动锁孔。就在owen开门的时候隔壁房间的人正好开门出来,那是一个银色短发的中年人,owen对那个人随意笑了笑当做打招呼,然后推开门就准备进房间休息了。
但那个那人对他说话了。
“你叫风行,你的能力是什么?”
那个银发的中年人双手抱胸笑着问,笑容隐晦张狂而自信满满,裂到耳边的唇角让他看起来就像一只捕食中的鲨鱼,“我想你应该认识我的,我是万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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