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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声音此起彼伏,他们神仙街是一条很普通的街,看到热闹会凑,看到危险会躲。
傅琼一愣,没有明白偷铁是什么意思是,结果一偏头,就看到金璨出门了。
他看了御子柴一眼,然后也跟了上去。
那边果然有人在‘偷铁’,只见无数的铁条、菜刀、钉子都黏在那人的身上,甚至连傅琼在门口挂的小风铃上的铃铛,都跃跃欲试地想要窜出去。
大概是有绳子牵引,所以没来得及,不过金璨的店铺内却没那么好运,屋内哐哐响,恐怕连门上的铁钉都在晃动,只要是沾点铁的东西都直接飞了出去,差一点还正中大门口的金璨。
之间金璨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手一伸,先是推开了傅琼,而后就接住了一个还滴着滚烫蜡油的烛台。
傅琼被丢到了安全区,只见金璨不知道从哪儿扒拉出一根红绳,手指飞快地将烛台一绕,再把里面飞出来的古董装饰接住,再一套,那动快得像是有虚影了一般,被红绳绑住的东西落了一地,但还是朝着外面飞去。
等到铁器们终于消停了,那‘偷铁’的人也面目全非地站在了金璨的面前,金璨脚下踩着的红绳突然移了一步,那上面的古董们吃里扒外的又贴到了小偷的身上。
金璨似乎也给吓到了,“你这是怎么了?”
“他要离婚,我不同意,然后我的能力有点失控了。”
是那个不以真面目示人的托尼。
“……”
看出来了,这不只是一点的问题,是失控了很多的问题。
啪嗒一声,傅琼的面前落下一颗钉子。
他一抬头,然后就看到头上的房梁摇摇欲坠。
御子柴从屋内窜出,逃跑的时候还不忘拉一把已经吓得淡定的傅琼。
而金璨也看了一眼地面套着红线的那些个瓶瓶罐罐都贴上了托尼,他叹口气,然后说道:“跟我走。”
两人走哪儿,旁边就有店老板伸出头来说让金璨带着人走远点,不然他们就报警了。
当然,报警是没有用的,人家警察只会以为你们这里年久失修,垮了就垮了。
到了相对老房子较少的区域,金璨才回过头:“刚开始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你就不能把你这身衣服脱了吗?”
“不能……你知道的,他一直都比我优秀,我不知道脱了这身衣服,我还有什么,我可能什么都没有了。”
“……”
明明以前买红线的时候都那么阔绰,现在连小剪刀都买不起。
那边逃离生天的两人这会儿正喘着气。傅琼一抬头,却发现是北门。
傅琼有些累,除了背着这百多斤的肉,还要背着一个大太阳,汗水顷刻从他的额角滚落,又很快地钻入草地,看上去很快就要形成一条河流了。
御子柴从小兜兜里摸出一包纸巾,递给傅琼。
傅琼接过,结果就被对方抓住了手,“要不,要不我们不买红线了吧?”
“为什么?你不是想买吗?”
傅琼的手一顿。
御子柴说道:“比起买红线,我发现我更希望有人能够开心的时候一起开心,不开心的时候一起安安静静的待着,有时候就算不说话,一个眼神就能让对方明白的那种……”
“是啊,想要找到这样一个人真的太难了,谈恋爱好难啊。”
傅琼自己就是个例子。
他之前以为班长对他好,以为是对他有意思……
御子柴觉得他们的观念一致,又道:“要不你跟我走吧,你也别留在那个危险的地方了,我可以养你的。”
“我……我为什么让你养,我自己可以养自己的。”
“因为我喜欢你啊。”
喜欢你啊……
喜欢?
啊?
傅琼看着御子柴半晌,呆愣了表情,而后又眨了眨眼。似乎汗水迷了眼睛,让他有些看不太真切,但是从对方手上传过来的温度都是真实的。
他们大种花一般不会把喜欢这个词放在明面上,所以说,这是对朋友的一种表达方式吗?
等到傅琼回去的时候,就发现金璨这会儿正坐在门口理红绳。
外面的太阳依旧很大,但是金璨不是那种易出汗的体质,一头金发在阳光下看上去熠熠生辉,傅琼差点给闪瞎了眼。
他想要给金璨撑把伞,但又被人给拒绝了。
“这点太阳都晒不了,还当什么男人。”
傅琼下意识地又从阴影的角落挪出来了一点,半个白皙的手臂接受着光照的洗礼。
红绳缠在死物上,根本不起半点用,大概唯一有用的,只是牵引用,拉着这些东西让它们别跑。
地上青铜烛台有四五个,傅琼都认识,一个个都是那种沧桑古老的感觉,上面雕刻着他不认识的花纹,应该是象征着某个民族或者群体的图纹,随便一个都有着在土里埋了几千年的经历。
还有什么青铜花瓶,青铜鼎的——
等等,青铜?
傅琼突然想到了什么,也跟着蹲下道:“老板,可以问一下,刚刚那个人,他是不是,是不是有磁铁的能力啊?”
“眼神不差。”
金璨挑了一眼他,夸道。
傅琼又看了看地面扔着的几颗正儿八经的大铁钉,难道还想不到吗?
金璨把红线的疙瘩解开,站起来,顺手一收,然后又再捡起那地面的钉子,随便一扔,就给掷回了原来的位置。
“……”抱着几个大烛台的傅琼。“那他,他和他伴侣的红线……”
“解决了。”
“哦……”傅琼蔫达达的,听到这个消息似乎不是很满意。
毕竟,能够花那么多钱买一条红线,应该也是有仔细考虑过跟人相伴一生的吧?
怎么就,就这样解决了?
金璨又多说了一句,“我把他身上的盔甲扒了,让他们自己解决的。”
“哦哦哦。”
傅琼连忙点头,虽然还是没懂对方说这句话的意思。但按照金璨的脾气,这会儿再补充,应该是很重要的事?
傅琼把东西都抱进去,把他们摆在原来的位置,又将砸在地面的蜡烛给捡起来,插|在烛台上,一一点亮火,昏暗的室内没一会儿就多了一丝光明。
火苗欣然跳动,在墙面留下一道道活跃的影子。
傅琼又拿了小刀,蹲在地面刮蜡油,大概是姿势太恼火,所以又跪爬着刮。
外面的热风卷着街尘飘飘荡荡进屋,屋内很凉快,但伴着热风,傅琼的额角又落下一串汗水。
金璨撑着脑袋,看着傅琼,一双金色的眼睛在傅琼的慢动下就像是被催眠了一般,渐渐地拉成了竖瞳。
那个人走了。
傅琼回来了,还那么听话的没事儿找事儿。
红线的事儿也消停了。
蜡烛都是白的,滴落在黑漆漆的地面上自然也是看不见的。
嘁。
想搭伙买红线,这会儿难道的因为没钱了,所以一拍两散了?
金璨闲来无事道:“怎么,那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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