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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余奥把姜半月从腿上抱下去,整理衣着,更整理被姜半月搅了个天翻地覆的情潮:“送你回公司?”
“不用,”姜半月穿上羽绒服,“我走走。”
她一张小红脸也得散散热、降降温。
二人下了车。
身上热,外面跟冰窖似的。
余奥把姜半月羽绒服的拉链拉到顶,遮住了她的口鼻:“你准时下班,直接去我家。”
“你做老板的也准时下班吗?别人家老板都没日没夜地。”
“别人家员工不会当着老板的面,夸别人家老板。”
姜半月笑得开朗,一如当年,五岁的她让八岁的他束手无策。
余奥坦荡荡:“你知道我家密码。”
万一他不能准时下班,她自己招待自己就是了。
“用我生日做密码,”姜半月也坦荡荡,“俗不俗?”
余奥不否认:“俗。”
临走之前,姜半月又把羽绒服的领口往下拽了拽:“再亲一下吗?”
余奥自认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借用姜半月的话:“你有完没完?”
装都装不下去。
话音未落,他说一套做一套地亲下去。姜半月两片曾让他连心心念念都觉得亵渎的唇在天寒地冻中一下子就没了温度,又在与他的缠绵中一下子滚烫。
半小时后。
姜半月回到“维康厚姆”,准备好给崔秋和成松柏一个解释——编个她在工作中犯的错误,解释老板为什么会怒气冲冲地找她。
却不料,那一对客户先来告她的状了。
他们不但说“维康厚姆”是黑中介,还说姜半月用见不得人的手段解决和其他客户之间的矛盾。
见不得人的手段?
姜半月懂了:他们看见她和余奥上同一辆车了,搞不好还看见车子在原地晃了又晃。
崔秋和成松柏自然是不信,一拍两散地请走了那一对客户。
崔秋:“有客户找你麻烦?没伤着哪吧?”
“没有。”
成松柏:“老板没找你麻烦吧?”
“没有。”
所以说,崔秋和成松柏并不觉得“找麻烦的客户”和“找麻烦的老板”是同一个人。
崔秋甚至问:“老板有没有碰上找你麻烦的客户?老板再怎么样,也得护犊子吧?”
姜半月陪笑,心说这一幕,余奥得一人分饰两角。
与此同时。
关于大鑫建设家属区的拆迁,余奥和拆迁办有个会议。司机开车,罗方正坐在副驾驶位,余奥坐在后排。罗方正接了拆迁办一通电话,回头,向余奥汇报:“余律师……”
他话说一半,停住。
余奥随着罗方正的目光,看到自己大衣领口处有一根长发。
一根姜半月的长发。
余奥摘下,垂手,在指尖绕了绕:“说。”
罗方正清清嗓子:“余律师今天也会到场。”
罗方正知道老板和余智梁的关系,仅限于知道他们父子不和,几乎不往来,几年来,老板只站在明月建设的背后,明月建设越壮大,老板越不会抛头露面,本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老板不想进入余智梁的视线。
无论好坏与输赢,老板不想和余智梁交手。
罗方正以为,老板得到这个消息后,会取消这个会议的行程,找人代为出面,毕竟老板连更至关重要的米兰的行程都能取消,“机动性”不是一般的好。
结果,余奥只是点点头。
罗方正结合老板大衣领口处的长发,再结合老板一早收到的红玫瑰,无疑和姜经理有关,莫非……姜经理连老板和余智梁的父子关系都能撼动?
被罗方正猜对了。
余奥不去米兰,是为了姜半月。
余奥不再回避余智梁,也是为了姜半月。
从他高考后,“破罐破摔”地去了容工大,余智梁对他别提多鄙夷了,觉得他一个野种也就这样了,枉费余家好吃、好穿地培养他十八年。此后,他对余智梁就是敌明我暗了。他知道余智梁为胡先生——阿关的父亲擦了太多次屁股,沦为弃子,在容市没有了立足之地。他知道余智梁拖家带口地离开了容市,大不如前,甚至是苟延残喘。
至今,余奥保有敌明我暗的优势。但如果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果没有交手的一天,所谓的敌我和优势,有什么意义?
是姜半月让余奥想打破虚虚实实的和平,想让一切变得有意义。
晚上六点。
姜半月下班,一边往翠麓苑走,一边给余奥发微信:「晚上吃什么?」
据她上次的观察,余奥的冰箱不像富足的样子,搞不好只有水。她虽然方方面面都没有天赋,包括厨艺,但还是能做几道家常菜的。如果他今晚没有别的安排,她让他尝尝她的手艺。
余奥回复:「吃你。」
一向稳稳当当的姜半月脚下一个趔趄。
下一秒,余奥撤回了。
余奥重新回复:「吃你想吃的。」
姜半月:「从哪学的小把戏?」
余奥一通电话打过来:“你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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