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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虞胸口被他一戳,脑海有根弦瞬间崩紧,她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拍去他好奇的手指。
赢厌手指被她拍下,将脸凑近她高耸的曲线,认真看了几眼,冷声问:“你这里的伤,可是神阙所为?”
神虞再度深吸了一口气,放开赢厌,从他手中拿来烘干的外袍,披在身上。
赢厌的外袍很大,足矣覆盖她的曲线美,她坐回篝火解释道:“女子的身体与男子不同,我那里并没受伤。”
赢厌见她披着自己外袍,遮盖身体曲线,坐到她身侧,冷不丁伸出手,向她高耸处轻轻一按,冷冷问:“可疼?”
神虞脑海崩紧的弦,在他轻轻一按下险些崩断,她用力按住赢厌的手,强压着怒火道:“麒麟,你才得双目不久,很多事不知,此为女子专属傲人之处,世上男子没有。你若好奇,我可教你医术。”
神虞手上气力很重,按住他手,狠狠压在她傲人上。赢厌只觉相隔衣衫,那里柔软弹性,莫名眼皮跳了一下,隐约领略到了她意,面无表情的脸‘蹭’得红透。
他忙将手抽回,看上看下,左右不敢看她,停了一会儿,他脸上的羞热褪了一些,小声道:“阿虞若介意,也可以摸我。”
这话一出,他想到自己前世早已被她看光,刚褪的羞红,再度燃烧起来。
他又羞又恼,恶狠狠转过头瞪着她:“阿虞看过我身体!”
神虞对上他恶狠狠的神态,向他眨眼,无辜道:“擅医者,女男身体构造必要精通,我看你时当你是病人,所以不算辱了你清白。”
赢厌脸上恶态一僵,方才碰触过她身体的手掌,忽然发起烫,他莫名低了下头。
山洞入口的雨串联成线,迸溅在绿草上发出哗哗声响。面前的篝火燃烧着,木柴哔啵声不停。
他低着头。
神虞则看外间的雨。
赢厌弱声问:“那,阿虞何时让我看你身体?”
神虞轻轻抬手,狠狠压上自己额角跳动的青筋,她重吸几口气,冷声回:“等我死后。”
赢厌抬起头,看着她奇怪的动作,认真道:“可是我想看活着的你。”
他瞧世人人人可恨,男女在他眼底并无什么不同,来日也不准备在其他女子身上找答案。
阿虞不同,他心底有个疑惑,若看了她身体,他一定会有答案。
神虞看他一眼,蹙了眉。
她的确忽略了,他不是孩子,而是活了近四十年,才入人世的人魔。
她抬手揉了揉他发,温柔道:“麒麟,我并没什么好看的,你若想娶妻,我为你寻一个可好?”
赢厌见她拿自己当小孩子哄,冷笑:“我不娶,也不嫁,除非那人是你。”
他不认为他能与任何世人有关系,他唯一想与之有关系的,只有她。
神虞另一手按着飞快跳动的青筋,继续温柔道:“不急,日后会有那人。”
他不喜世人,是因世人不是他的同类,她想来日他若看到了自己的同类,还有这种心思,她为她与他主持大婚。
赢厌看着她温柔的眉眼,如被蛊惑,喃喃问:“阿虞为何不愿喝我血止痛?”
神虞轻揉一下他发,道:“麒麟,你我都是人,哪有人类相残喝血之说。”
赢厌飞快抱住她,气力之大,险些要将她从地面提起。他眉眼舒展着,唇角上扬着,大声道:“阿虞,你心底从来没嫌弃过我对不对?你不愿喝我血,是因当我是人,而不是魔。”
神虞不懂他为何忽然这样开心,受他喜悦渲染,她眸底也有了几分真柔色,她道:“麒麟,见生观后,你在我心底再不是人魔了。”
她两世来没养过什么东西,见生观后,却认真想过,养个赢厌,好生教养着他。
她总要像爷爷一般离开,继承她衣钵的,她希望是赢厌。
赢厌抱着她躺下,欣喜看着身侧的她:“阿虞,你我要在一起一辈子。”
神虞戳了戳他笑脸,调皮问:“那下辈子呢?”
赢厌脸上的笑意乍然消退,他用一种深邃到可怕的神色看她,复垂眸道:“你我没下辈子。”
他没说是他没下辈子,还是她没下辈子。他不敢贪心,这样的一辈子有她做天,已是他的奢望,至于下世……
他也知道,那个遥不可及的下世,他等不到了。
雨下了半日一夜,天亮时,雨停了,天边有了彩虹桥。
万物散发着清新的自然气息,淡淡的青草香弥漫在鼻畔。
赢厌抱着神虞回了见生观。
神虞门前,方文心数蚂蚁数睡着了,趴在青石阶上,身上又是泥又是水。
赢厌抱着神虞,用脚踢了踢徒弟。
方文心茫然睁开眼,上空的赢厌冷脸看她,她‘腾’得站起身,看他怀里的神虞。
神虞示意赢厌将自己放下,上下看了方文心一眼,无奈道:“怎成脏猴子?”
她向门内喊:“绿梧去备热水。”
方文心抓住她手,含着泪委屈问:“师傅带阿虞去了哪里?”
她在这里等了很久,蚂蚁她数了许多遍,可是她迟迟没回来。
赢厌因方文心的不愿改口,没少教训她。可恶人大多认死理,她死不改口,赢厌认为现在不好杀她,可每每听到她唤阿虞也叫阿虞,心底老大不舒服。
他打下方文心的手,冷声道:“那是为师与阿虞的事。”
两人虽是师徒,因神虞没少私下掰手腕,奈何谁也赢不了谁。
恶有恶道,赢厌能不杀她,方文心仍认他是恶道祖师爷,可见恶人自有道义。
方文心趴赢厌身上嗅了嗅,皱着眉问:“师傅昨夜和阿虞做了什么,怎么气味变了?”
红拂开了门,绿梧前去烧水,神虞回了房,向方文心喊:“文心你进来。”
赢厌第一时间迈步就要进去,神虞无奈道:“麒麟先回去,你在不合适。”
赢厌死死瞪着方文心:“她进去合适,我怎就不合适了?!”
神虞不理会他,直接让红拂关了门。
厢房隔间,绿梧提来了热水,神虞喊来方文心,让她褪衣下去沐浴。
方文心出身富贵,自小有人服侍,周身事物一概不用劳她动手。
可为向赢厌递投名状拜他为师,她回府杀害亲生父母,间接结束了自己富贵身份。
她坐在木桶中,好奇看屏风前的神虞身影。
神虞见她不动,叹道:“绿梧去帮帮她。”
方文心摇头,仍看神虞:“阿虞,我不喜欢她,我喜欢你。”
神虞只好亲自上阵,她一边为方文心擦洗着身体,一边道:“日后你要自己学着自己净身,本座不可次次帮你。”
热雾氤氲在半空,方文心的小脸被热气熏红,惬意得眯着双眼,狡黠问:“我若一直学不会,阿虞是不是会一直帮我?”
神虞停了手中动作,端详着她,正色回:“不会,所以只此一次。”
方文心皱眉问:“如果是师傅呢?”
神虞道:“也不会。”
方文心怒道:“为什么?!”
神虞柔软了眉眼,笑道:“你与他总要自己学习自主,本座也不是时时都在。”
方文心看着她温柔的眉眼,羞涩道:“那我们三个以后时时在一起。”
神虞示意红拂去取自己衣衫给她换上,道:“以后事以后说。”
方文心从水中站起身,不着寸缕来到神虞面前,疑惑问:“阿虞日后会不要我们吗?”
那她可受不了。
神虞示意绿梧为她穿衣,不愿回答。
方文心张开双臂,任绿梧为自己穿衣,看着沉默的神虞心底琢磨道。
阿虞若不要她,她就将阿虞藏起来,这样师傅找不到她,她只是她一个人的阿虞了。
神虞见她换上自己衣,再没脏猴子样,柔声哄道:“你出去找师傅玩,本座有事要忙。”
方文心抬起手臂,嗅了嗅身上衣服的气味,红着脸颔首。
师傅可没穿阿虞的衣服,她想,这次她胜过了师傅。
她蹦跳着向门而去。
神虞脸上恢复了冷漠。
她也不知道自己留下方文心是对是错,她与赢厌这样相像,又做了赢厌的徒弟。
她心思只在两人关系上停留一会儿,便再难抽出时间去思索。
在见生观她要忙碌烨帝的饭时,在教育两人身上,只能抽空来。
神虞如旧忙碌一日三餐,待次日才想起,烨帝身侧好像少了一个人。
坐在轮椅上的烨帝,也在过了两日两夜后才想起,青竹林还躺着神阙。
他忙向神虞喊:“坏了!凤凰!”
神虞推着老人在前院消食,身后跟着赢厌与方文心,两人都是孩子心性,不少因小事起争执,一时恼了,当她面彼此动手也是有的。
她正在思索怎样让两人和睦,乍听烨帝惊呼,愣了一下。
她想起来外公身侧少了什么了,少了一个为外公解闷的神阙。
彼时神阙重伤躺在青竹林,足足躺了两日两夜。
神虞赶到时,他病得脸颊通红,不停昵语。
神虞让绿梧将他背到自己房间,烨帝直叹气,向神虞交代道:“虞儿,是爷爷的过失,你可一定治好他。”
神阙已然说起了胡话,神虞伸手去探他额头,他一把按住神虞手,倏地睁开眼,唤她:“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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