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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为自己而活。
只有这样，才能在别人背弃自己的时候，不至于太狼狈。
就像是关着杨悦的那座城，她可以住在城里，但是城门的钥匙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是停留在城里，还是奔向城外，也应该由杨悦自己做主。
白芷没有说得太深，但杨悦是一个聪明人，也猜到了白芷的意思。
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真的好难。
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都得不到方自立的一个赞同的眼神，又逃脱不掉方自立的掌控。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杨悦想着，却还是在心里生了一丝对白芷刚刚所说的话的向往。
目光里也多了一份羡慕，还有一丝迟疑。
“小白。”她叫白芷，犹豫不决：“你真的不在意我……”利用你？
——“但是她利用了你，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不管有没有害你，利用就是利用。”
——“一次失信，就永远都不能再相信了。”
想起沈清越之前说的话，她还是说不出“利用”这两个字。
“没什么好在意的，我也没对你付出多少真心，不是吗？”白芷反倒安慰起杨悦来。
说不在意是假的，但是也就刚猜到杨悦身上的时候，心里酸涩了一会会儿，很快就释怀了。
就像是之前杨悦明知道赵馨儿过敏原因，但没有说出来一样。他们之间没有交情，之前杨悦在剧组帮她是恩情，现在不帮是本分，这份“利用”其实真的无关紧要。
这话说得太直白了，杨悦有些难堪，却也如白芷所愿，释怀了心中一半的愧疚。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把你和赵馨儿的对比视频发出去吗？”杨悦问白芷。
明明是一个受害者，却超出平常的冷静，仿佛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在乎。
白芷偏头，微微皱了皱眉头，“无非就是看不上方老师对顾城他们的讨好，又觉得他们对方老师太轻视，想给他们一些教训。”
其实锁定了“凶手”，再去倒推原因，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而且不出意外的话，杨悦在她发现真相之后想要自杀，应该就是害怕她把真相捅出去，毁了方自立在顾城心目中的“形象”，害怕方自立会责怪她……
她心里猜测着，也很真诚地给出了自己的回答：“这件事我之前没说，之后也不会说的，你完全可以放心。”
杨悦顿时僵在了原地。
良久才开口，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太聪明了。”
这是白芷猜对了的意思。
白芷轻笑，脸不红心不跳地全盘接受，“谢谢夸奖。”
“如果你和赵馨儿弟弟的事情解决不了，怎么办？”杨悦又问白芷，“明天就要录制节目了，到时候直播间肯定会有很多人骂你的。”
白芷耸肩，“但是也有人不骂我。”
这比上辈子好多了，就连这些骂她的人，也大部分都是她什么都不干的时候也骂她，她根本不在意这些。
杨悦抿唇，看着无所谓的白芷，想起白芷宽慰她的样子，想到白芷帮她搬箱子，第一个要吃她无人问津的汤，给她交换的房间，以及那个让她开心的玩偶……
“我有你和赵馨儿弟弟的完整视频。”杨悦这一次终于做出了属于自己的选择。
上一次，赵馨儿过敏冤枉白芷的时候，她也想帮白芷，可是她要碍于方自立的面子，只能沉默。
这一次，她想按照白芷的话试一次，顺从一下自己的心意。
“什么？”这次换白芷震惊了，瞪大了眼睛。
这让杨悦有些得意，你看，白芷再聪明，也不过如此。
“赵馨儿找人剪辑了你们的视频，和我找的那个剪你和赵馨儿视频的人是一个人。”杨悦解释，“那个人是我朋友，看见是你们，当天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我。”
白芷：“……”
一时间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概率和她中五百万的概率哪个大一些？
“我当时找朋友要了一份完整的视频，我可以发给你。”杨悦一边说，一边找白芷要过来手机。
他们这些人的手机上都有邮箱，用来看剧本的。
她登录上自己的邮箱，把里面储存的视频发给白芷，然后又退出登录，才把手机还给白芷。
白芷呼吸有些艰难，两只脚像是踩在棉花上，脑袋也晕晕乎乎的。
重新登录自己的邮箱，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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