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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是谁?”
看着那一抹白影在黑夜之中越飘越远,文沂不由愣神。撑着玻璃四下张望,文沂目送着幽灵的身影消失在了不远处的房屋遮挡之下。
从头到尾,这只幽灵对于文沂都没有表现出来什么攻击性,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影响,那就是刚刚开窗时的那阵狂风吹乱了文沂的房间。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它从少年那里过来,只是……为了过来看我一眼?还是说,它把我误认成了什么人?
“恭喜玩家触发隐藏任务:游荡的幽灵。”
就在文沂思索之时,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别的玩家要是听见系统的声音,要么是惊吓,要么是惊喜。可是对于文沂而言,面对系统发布的隐藏任务,他都感觉有些麻木了。
不是,为什么会有人第一次进游戏就触发这么多的隐藏任务啊?
先是帮着那个不知名的少年把镇长的儿子带去找他,然后是找出首饰盒的秘密,现在又来一个幽灵?
“任务内容:找到幽灵的本体,并且铲除它。任务提示,如果说能够处理掉这只幽灵,那么玩家寻找怪物的主线任务也将推进80%。”
似乎并不在意文沂是否在听自己的话,在文沂愣怔的时候,系统继续说的。听到了系统的话,文沂双眼不由一亮。
“任务进度,所以说现在我们的任务进度是多少了呢?”
“嗯,目前的进度……”
似乎没有想到文沂会这么问,又或者说不方便透露,系统只是支支吾吾的复述了一遍文沂的话语,并没有给出答案。
听到了系统的话,虽然有些可惜没有得到回答,文沂也并没有过多纠结。抬手敲了敲桌面,目光落在先前那位玩家的笔记本之上,深呼吸一口气,接取了系统颁布的任务之后,文沂便是走回了书桌,将它摊在了桌上。
隐隐约约的,文沂有一种直觉,在这本日记之中,他应该可以得到一些有关于这个隐藏任务的线索。没准,还可以找到一些别的,有关于这个副本的信息呢?
心中这般想着,文沂调了调台灯的亮度,埋头仔细翻阅着这本看上去有些残旧的书籍。
虽然说心中早就有了准备,可是在仔细翻阅之后,文沂的心中依旧是有些遗憾——遗憾的自然是因为他没有找到有关于这个副本的任何信息。
不过相对应的,他倒是得到了一些可以举一反三的内容,比如说这位玩家在其他游戏之中遇到的幽灵,或者说是怨念。
“这里的游戏都要分成两种吗?”
看着手中的书籍,文沂不由皱紧了眉头。
根据这本笔记之中的记载,在这个游戏之中,无论是游戏副本,或是游戏之中玩家们见到的npc,几乎都可以被笼统的区分为两种,其中一种,根据文沂的判断,应该和白日里见到的大刀居民一样,平时看上去温温和和,毫无威胁,可是实际上却是以杀戮玩家作为自己的任务,甚至说是将其作为一种乐趣。
至于另外一种……
看着笔记之上模棱两可的记载,文沂只感觉有些头疼。
和杀戮npc不同,这种玩家或是副本在这日记之中虽然说得到了算得上详细的描述与记录,可是不知道是因为这本日记的主人不愿意还是没有时间,它们并没有被详细的统一归类。
不过看上去,它们也确实很难被统一归类——这一类的npc或是游戏,倘若不是看了这本笔记,哪怕是告知了文沂它们与杀戮npc不一样,文沂也很难将它们区分出来。
原因无他,以npc为例,面对玩家的时候,这些npc表现出来的攻击性甚至会比那些杀戮npc还要强上不少。
虽然说并非所有的npc都是如此,不过这也可以作为为什么不做归类的一个愿意了。
在翻阅了一番这本笔记之后,文沂只觉得有些头疼脑胀。
将整本笔记看了又看,对于究竟应该如何区分npc是哪一种,文沂依旧是说不太清楚,不过看上去,对于这些npc以及剧本来说,或多或少,在其中都有着一个核心。
似乎是已经知道如何寻找这些核心,这本笔记的主人在面对这些副本的时候,已然是游刃有余。
不过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这个笔记会被留在这里呢?
看着书页最后一页上遮住字迹的暗红色印记,文沂下意识伸手捻了捻那面书页。似乎是因为体感偏热,或者是因为过于疲惫,文沂的指尖不自知的有些汗湿。指尖触及在暗红之上,干涸的纸张变得潮湿,黏腻的触感亦是顺着之间爬上大脑。
收回手指,文沂低下头去,只见到自己的手指被染得通红。鬼使神差一般,文沂抬起手,将指尖放在了鼻前。
随着指尖的靠近,一股血腥味便是冲入了文沂的鼻腔,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喷嚏。甩了甩手,鼻腔中萦绕着的隐隐血腥味让文沂只感觉有些恶心。
重新将视线落回了书页之上,文沂发现,方才被指尖触及之处的暗红印记竟然是化开了一些,隐约可以看见一些例如“消散”、“血蔓花”的字样。
摩挲着那些字迹,本就昏涨的脑袋变得更加疼痛,让文沂不由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他的错觉,这个字迹与之前日记的字迹截然不同,看上去像也不像是一个人留下的。
倘若先前的字迹看上去尚且算得上工整,那么这个字迹可以说是写的狂野,让人近乎难以看懂。可是就是这样的字迹却让他总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算了,就目前来说,无论是我的状态还是目前掌握的线索,我都管不了这么多了……还是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再做考虑吧……
看着那一片猩红,文沂只觉得喉间法甜,眼前也是一片模糊。随意取纸擦干净自己手上沾染的血污之后,文沂抬起手,揉揉自己有些胀痛的脑袋,关灯收书,走回了床边。
疲惫之下,不过脑袋刚刚接触到枕头,文沂便是陷入了沉睡之中。不过,这一觉文沂睡得并不安稳。
和第一天莫名其妙一夜好梦不同,虽然说文沂这次也是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入眠了,可是今晚,他却没能睡一个好觉。
梦境之中,文沂能够看见一些有些奇怪的东西——一些熟悉的人,一些熟悉的东西,可是文沂清晰的知道,他根本没有见过这些人或物。
不单单是这些,梦境中的场景看上去也是荒谬之中又带着几分逻辑。
破旧的房间,萦绕的消毒水气息,偏远落后的山坳……
眼前闪过无数细碎的画面,最终,画面的转换逐渐停止,文沂看见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人,在游戏之中,在一片黑暗之中苦苦挣扎。
眨眼之间,画面变换,文沂又看到那个人被供奉于高台之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高台上的人由万人瞩目变得人人喊打,最终被束缚与木桩之上,周围是人们延误憎恨的目光以及不断舔舐的火舌。
灼烧感,窒息感,疼痛感……
被绑在木桩之上的人仿佛变成了文沂,那种烈火灼烧的疼痛感不断地侵蚀着文沂的大脑,让他疯狂的挣扎扭动着,试图挣脱这并非真实的束缚。
“啊!”
尖叫一声,猛然睁开双眼从床上弹起,文沂瞪大了双眼,大口的喘息着。片刻之后,他才是回过神来,意识到刚才自己不过是在做梦。抬手抹抹额头,他才感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出了一身冷汗,黏腻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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