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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19.
30年前。
白鸠制药公司。
一个穿着高领毛衣、高腰半身裙，外面套着深绿色针织衫的女人走进了大门。
她轻车熟路地走向建筑深处，用自己的id卡刷开了里面的门，又东绕西绕地走到了一个电梯面前。
她身边的工作人员从多变少，到了这里，只剩下零星几个人了。
这架电梯似乎很久没有被使用了，咯吱咯吱地发着不详的声响。
电梯里没有灯，随着电梯往下，从楼层中照进来的光忽明忽暗，射入逼仄的空间内。
女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块胸牌，将它挂在脖子上。
一道光又射进来，照亮了那块胸牌。
上面写着：
【姓名：林溪】
【工号：004753】
【所属部门：临床医学试验部】
电梯不断往下，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渐渐光亮起来，下落的速度也渐渐慢了起来。
“004753，欢迎您来到临床医学试验部。”
随着电子女声的播报，女人迈出了电梯。
20.
这里根本不像30年前，林溪心想。
地上的公司只是个掩饰的壳子，地下才是真正的基地。
和看起来年久失修的电梯不同，地下这片地方宽阔敞亮，目光所及之处充满科技感，不像是林溪想象中的“过去”，倒像是“未来”的场景。
虹膜验证、声纹验证，充满科技感的电子播报，全自动门和各种高科技器械……
只能说不愧是组织！
她进入副本的时候把那张【特殊身份卡】给用了，居然还有选项，让她在手环、胸针和id卡里面选一个。
选胸针会自动升级计算机技能，手环是格斗和隐匿，id卡是医学。
林溪果断选了id卡。
计算机算了吧，她不想成为苦哈哈会秃头的it程序员（她承认她有点刻板印象），至于手环……
拜托，她刚花了14000的巨额经验值升完格斗和隐匿，现在又选这个，那不是白升级了？
早知道进副本再升了。
她选了id卡，系统自动将她的医学升级到了lv2，毒理学也提升到了lv1。
这两个技能是关联性技能，只有医学达到lv2才能升级毒理学。
系统还给了她一块胸牌，然后就把她投放到白鸩制药公司附近了。
她在地图上标了个点，一路跟着系统指引走到了这里。
这里应该是组织在白鸩制药公司地底建立的秘密基地。
路过的同事们都来去匆匆，看起来蛮忙碌的。
林溪随手将挂在消毒室前的白大褂披在身上，想了想，又把升级侦察送的眼镜戴上，对着玻璃反光欣赏起来。
好帅一女的，谁这么帅啊？哦，原来是我自己啊，那没事了。
一个研究员小跑过来，林溪立马直起身，表情严肃起来。
跑来的研究员看见林溪之后，惊喜地开口：“老师，您总算来了！”
林溪抬眼看向他，lv2的侦察技能将他脸上的表情和肢体语言解读地一清二楚：
这位研究员处于紧张的状态，刚才发生了一些使他难以处理的、感到棘手的事情，而他见到林溪之后松了一口气，说明他认为这件事情林溪可以解决。
发生的这件事情并不是完全的脱离掌控，更可能是已经被暂时控制住的突发事件。
“……现在情况怎么样？”林溪不动声色地接过他捧在手上的资料，一边翻看着一边往里走去。
“3号出现了严重的排异反应，1号、2号和4号没有任何反应，零号……零号还是老样子，”研究员说道这里，露出了有些不安的神情，“他的身体素质又变强了，他今天趁我们不注意将拘束带暴力解开了，想要袭击身边的护理人员，我们不得已给他注射了肌肉松弛剂……”
林溪闻言瞥了他一样，研究员急忙回道：“在那之后我们就停止给他使用silver
bullet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个名字好耳熟。
这不是小柯和赤井秀一的代号吗？
一知半解·只看过主线还都忘得差不多·林溪茫然。
为什么会有人给药物起名叫银色子弹？他要研究杀死吸血鬼和狼人的特效药吗？
她刚才看了研究员递给她的资料，他们做的实验全部围绕这种叫silver
bullet的药品，林溪不知道他们想要达到什么效果，反正目前看来注射这种药物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不是没用就是出现了足以致死的排异反应，除了那位“零号”实验体。
“带我去看看他，”林溪说道，“他绝对不能有事，明白吗？”
残忍的人体实验……唯一幸存的实验体……
铁打的实验体，流水的零号……
有一种主角剧本的既视感。
话说，这个零号总让她产生不礼貌的联想……
住脑啊，现在是严肃的凹人设时间。
她要当统治研究所的酷姐。
21.
零号的房间在走廊最里面。
实验体的房间跟精神病院监视房一样，一层铁栏杆加上一层玻璃做的墙，正对着走廊，一眼就可以望见，完全没有隐私可言。
室内没有任何尖锐的器具，染上不知名液体的墙面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恐怖而冰冷。
少年被拘束带捆在床上，眼睛也被蒙上了，面上罩了呼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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