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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舅父信里说了,那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京城,而且并未处理西凉国的事就离开了京城…
以璟王看中柳清月的心思,他倒是觉着璟王有跟随柳清月的嫌疑,当然,这都是他的猜测。
将疑惑抛给皇叔,大皇子想看看皇叔的想法。
齐王的神色并未有什么变化,沉默后,问了一句,
“那个璟王妃,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大皇子点头,眼里闪过恨意。
要不是她,京城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他母后怎么可能被幽禁!
齐王没有错过大皇子眼里的仇恨,散发着精明的眼里闪过什么,没有急着说话。
都说那个璟王妃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就是溪柳国的国主也是如此认为。
他倒是不解,区区一个女子,怎么能让这么多人忌惮?是他们太蠢,还是…因为璟王的威名。
他可不相信一介女子能有这大能耐。
不过那两人不在京城,这对他们而言的确是一件好事,那璟王妃得罪东辰和西凉国,算算时间,西凉国君也就这两日得到消息。
敢囚禁西凉使臣,西凉国君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彼时,西凉国君定会向大周施压,如此一来,他们这个时候前往京城,便是胜券在握。
“皇侄啊,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那璟王妃就是仗着璟王的恩宠,举止放肆罢了,即便是她有这般能耐,可面对西凉国君的怒火,及我们的逼迫,你觉得,她还能狂妄?”
面对内外逼迫,纵使他那个皇兄在偏爱那个璟王妃,那也只会挥泪斩杀,祈求大周平安。
而璟王妃早已迷惑璟王,璟王妃一死,璟王注定悲伤,若是能与他的父皇兵戎相见,那倒是正中下怀。
筹划了这么久,竟没想到是那个璟王妃给了他这个机会。
齐王说的不屑,并未觉着京城的变化对他们的计划有什么影响。
大皇子看着齐王笃定的模样,不禁自我怀疑,难道真是他想多了?
这眼前的局势于他们而言的确是有利的…
正想着,耳边传来了皇叔的话。
“既然那两人不在京城,我们倒不如计划提前,直入京城!”
大皇子眼眸微震,而后逐渐平静。
“好!”
大周的兵力基本都在边境,如今得罪两国,那两人再有能耐,也不可能调动边境将士!
至于京城的兵马,所有兵力加起来也不过四万,如何抵御他们八万兵马!
更何况,他还有一个神兵利器,这场争锋,他如何不能赢!
达成共识,两人就这件事,继续商议…
京城,朝堂。
今日的朝会,散发着诡异,特别是陛下那威严的脸色,似乎暗藏着什么,这令不少人心生惧意,不敢多话。
老国公看了看周围,一步上前,启奏。
“陛下,臣听闻一件事,此事事关重大,臣调查取证,这才向陛下禀报…”
众人听着老国公的话,好奇了起来。
老国公听到了什么流言?
这京城的流言,有他们不知道的?
就在众人心思翻转之时,又听到了老国公的声音…
“陛下!臣在一处茶楼听到有人说…他们说…”
向来说话直爽的鲁国公突然迟疑,这让很多人好奇,鲁国公听说了什么?
“鲁国公,你听说了什么,如实说来!”
圣上此时只是好奇鲁国公所言,根本不知道鲁国公要禀报何事。
鲁国公得陛下命令,视线隐晦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丞相,跪在地上道,
“陛下,臣听那些游商说,说他们有在蕃国见过大皇子,大皇子行动随意,似乎被蕃国的人俸成了座上宾。”
众人哗然!几乎惊恐的相视一眼,嘈杂开了…
大皇子被俸成了座上宾!
这是何意!
这岂不是在说…
丞相没想到鲁国公会说出这话,心下不由得一惊,而后站出来斥责。
“鲁国公!你休要污蔑大皇子!殿下许久不曾来信,若非被那些人囚禁,又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不送来一封信!老国公,你这是污蔑!污蔑皇子可是重罪!”
丞相气的恼怒,问罪老国公。
老国公不惯着丞相,直言反驳。
“丞相大人急什么!难不成丞相去了那里,亲眼见证大皇子被人囚禁了起来!”
众人:……!!这话听着好熟悉,老国公真敢这样说。
空气骤然安静,泛起了诡异。
丞相被气的跺脚,指着老国公“你…”了半天,因为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老国公又继续向圣上启奏。
“陛下!老臣也不相信那人所言,所以命人跟着那人,查查究竟,一番查询,那游商的确来自蕃国,有幸在一家酒楼见过大皇子。只不过臣的人在查探之间,突然出现一伙黑衣人,那些黑衣人是有备而来,杀了那个游商,便又匆忙撤了…陛下!臣怀疑此事或许是真!”
老国公语气严肃,一番话引的满朝文武神色皆凝重了起来,丞相更是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跪在了地上。
“老国公!你究竟是何居心!你莫不是想说大殿下与那些人同流合污,蓄意造反!老国公!本相承认我们之间有某些过节,可这不是你肆意污蔑大皇子的理由!大皇子是皇子,怎么可能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你当陛下往日的训诫是什么!”
丞相极力喊冤,为大皇子辩白,最后的一句话倒是说的恰到好处,让一些大臣以此为据,开始热议。
圣上昨日从何贵妃口中得知此事,倍感震惊,令他难以接受。
却不想今日老国公又提起了这件事,而且说的有理有据,这让他这个圣上有种无措感。
大皇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可若不是他,他在齐王那里,行动自如,为何不曾向朝廷送一封信回来!
他是有什么苦衷,还是真的变了心思!
圣上冷着脸,心下思虑,许是因为这样的沉默,朝堂上嘈杂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隐隐之中,声音被分为了两派。
一派否认老国公所言,而另一派则是认同老国公所言,质疑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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