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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连休即将接近尾声,这天摄影部并没有什么安排,只是大家下午就要出发回京都了。
一早集合的时候,角名就出现在了这里,“大家早上好啊。”大家虽然有些意外,但似乎也没有很惊讶的样子,大多都跟他自然地打了招呼。
只有部长伊藤和那个后辈表情有些僵硬。角名当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不动声色地晃过去主动搭话,“早上好啊,伊藤前辈。”
“啊,早、早上好,角名君。”部长结结巴巴地说道。
“特地安排社团活动来兵库很辛苦吧。”他表现得颇有些善解人意,“阿朝说这次多亏了你的组织呢。”
原来是过来说这些客套话的啊。部长心里的紧张稍稍消散了些。只要不是想杀掉自己就好。
“这个倒也没有……”她谦虚地接话,“还是有很多小细节没有做好。”
“天气之类的有时候也很没有办法预料到嘛。”角名露出一副理解的样子,“忽然小雨变大雨这种事情也很常见啦。”
部长点点头,觉得他很有觉悟,“我们淋湿倒是没什么,就是相机不行。”
“你们还真是非常热爱这件事呢。”角名笑了起来,“阿朝也是这样。”
“可不能小看朝雾她对摄影的爱啊。”
“是啊,她最近开始拍人像了。”虽然似乎拍的只有他,但角名没有展开讲,只是比比划划地继续说着,“而且我们在神户港塔那里都能拍到很清晰的游客画面呢。”
“伊藤前辈你们有拍到吗?”他露出好奇的表情。
“我没有,但是有个后辈很喜欢拍这个哦。”部长没设防,顺口回答道,接着兀自感慨,“唉,看来还是需要配一个长焦镜头才行啊。”
“除了长焦镜头之外,还有别的什么特别的镜头吗?”角名挑了挑眉,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但嘴上却说着另外的话,“我想在阿朝生日的时候……”
“啊,这个啊。”部长表示自己懂了,“朝雾之前说过有一个她想要的……”她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不过这个不一定买得到,而且朝雾的生日好像也快到了,要抓紧时间入手了哦。”
“好的,多谢前辈。”角名说完正要离开,却忽然转身又叫住了部长,“对了,伊藤前辈。”
他非常礼貌地提出请求,“我跟阿朝的照片,麻烦你都打包发给我可以吗?”
部长有些奇怪,“昨天有后辈已经传给朝雾了啊。”
“啊,我知道。”角名笑得人畜无害,“我是说,有我跟阿朝的照片‘全部’都能传给我吗?”他特意强调了某个词的重音。
部长闻言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般僵住了。
果然是这样。角名不动声色地心想。
*
“角名君你刚刚做什么了吗?”朝雾绫把角名拉回房间,“伊藤看过来的眼神一直躲躲闪闪的。”
“没有啊。”角名摊摊手,表示在这件事情上自己很无辜,“只是去打了个招呼,然后请伊藤前辈把照片传给我而已。”
“照片?”
“就是我们的照片啊。”
“他们昨天就已经传给我了啦。”朝雾绫晃了晃自己的手机,“你要的话,我可以传给你啊。”
“唔,不是这个问题。”角名意有所指,“阿朝,长焦镜头的话,摄影部里不只有你有哦。”
“我知道,小衫她也有一个不错的。”
“所以嘛,那种清晰程度,说不准什么都能拍到呢。”角名说着看了一眼窗户。
朝雾绫下意识跟着望去,猛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这个原因吗?”
她扶额,“怪不得昨天伊藤最开始还不停打电话,却又在接通的时候急着挂断了……”
“这么一想,还好昨天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呢。”角名站在窗边往外观察着,附近两个街口都有便利店,其中稍远的那个跟这里并没什么视野遮挡。
虽然有点距离,但是如果用那种长焦镜头的话,想拍到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所以还好昨天不是一直在窗台这里啊……
“原来角名君‘不算太过分’的定义只是没有到最后一步啊。”朝雾绫整理着行李,头也不回地拿手里的空相机包丢他。
角名顺手就接到了。作为一名排球选手,刚刚他下意识都想把包传出去,还好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理智在身上的,“阿朝你说这话也不算对。”
他心安理得地走过来,把相机包放在她腿边,然后坐在了她对面的床上,看着她一个个检查着要带回去的伴手礼,心里忽然冒出一股舍不得的情绪。
京都和兵库。为什么他和阿朝要在两个地方?
“啊~~”角名仰面躺倒在床上,“阿朝。”他喊她,“其实我对你做到哪种程度都不算过分的对吧?”
“……你在说什么?”
“跟阿朝你做这种事,是很正常的嘛。”
这话说的……即使如此,她去洗澡的时候还是觉得身上触目惊心啊。
朝雾绫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这么容易留下痕迹的体质。可深深浅浅的红痕做不得假,腰腹和膝弯也隐隐有些酸痛。这明明还是没做到底的结果呢。她撑着洗面台端详着镜中的自己。那家伙之前说过自己体力不算好的。难道体育选手的评价标准跟普通人的差别会有这么大吗?
至于别的……少年的情感冲动而热烈,虽然看上去无师自通但终究带点生涩。在知道自己没办法全然不顾现状的情况下很难尽情投入,总是生怕不小心会做出擦枪走火的事情。。
“阿朝。”他汗湿的发和微红的眼显得异常可怜,流连在各处的亲吻却霸道又贪婪。不够。不够。这样……只是这样……不够……脑海中叫嚣着占有,但他面上还是忍不住蹭她的脖颈,低低地喊她的名字,“阿朝……阿朝……”
他的阿朝似乎也没有到尽兴的时候,压在喉咙的呜咽偶尔会和着从潮湿的眼角滚落下的细小泪珠颤抖着响起。
她是在等他的。他知道。
于是指尖可以出现在他想去的任何地方,只有在即将忍不住时他才会习惯性地去咬着她的耳钉的位置。滚烫的呼吸被冰凉的触感一激,神志终于能有一瞬间的清明。
“阿朝……”他声音艰涩,“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