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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大凤姑娘是跟我说了这事,可我也只是答应替她打听一下,并非是想为扰乱衙门正常公事啊。后来,大凤姑娘灌了我一些酒,我便一时情不自禁……可大凤姑娘并未反抗,若是说我勾结有妇之夫那我认,可若是说□□民妇,那我是不会认的!”
“陛下,”贺华亭赶忙说道:“萧风笙都已经承认苟且之实,不可听他一面之词就相信这民妇是自愿的,大理寺的嬷嬷们可是有证据的。”
顺帝正愁着该如何处置时,贺华亭的人带着陈阿婆的小儿子进来了。
小驰一见陈阿婆,便哭着扑进了陈阿婆的怀里。贺华亭指着小驰说:“陛下您看。”说罢,一把扯开了小驰的衣领。
小驰的右胸上,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胎记!
“陛下,”林安长公主说道:“这根本证明不了什么,这世上胸前有类似胎记的人多了去了,难道贺大人个个都要怀疑吗?”
贺华亭丝毫没有慌张,他抓了陈阿婆那么久都没有揭发,就是为了留后手。
“陛下,臣有一法子,可以证明萧风笙的身世。”
“如何证明?”顺帝正一筹莫展,听见贺华亭的话眼睛亮了起来。
“陛下可曾听闻滴骨法?”
顺帝摇了摇头,满朝文武皆面面相觑。
“朕只曾听闻滴血验亲之法,这滴骨法可是要把血滴到骨头上?”
“陛下,《会稽先贤传》中曾记载,一个名叫陈业的人,前去认领哥哥的尸体。同时溺水而亡的有五六十人,骨肉消烂无法分别。陈业向天地起誓:闻亲戚者,必有异焉。故而割臂流血以洒骨。若是骨肉血亲,那么血就会沁入骨头。”
“贺华亭!你好狠毒的心!”萧植怒气冲冲地指着贺华亭说道:“我还活着,你就想取我的骨头!笙儿究竟是不是我的亲生孩子,这是我萧家的家事,我萧植是否戴了绿帽子我自己并不在意,贺大人何故替本官操心呢!若是他日我拿出证据证明贺礼与贺禧并非你亲生,你是否也要割骨验亲呢?”
“非也,非也,”贺华亭笑了起来,“贺礼贺禧是否我亲生,那确实是我贺家的家事,可是萧风笙是否是你亲生,就并非萧家的家事而是国事了。若是萧风笙并非天顺五年生人,而是天顺四年生人的话,那他,就是当年那个古滇王的遗腹子!”
大殿上一片寂静,众人皆屏住了呼吸看向萧风笙。萧风笙似乎因太过震惊,而显得些呆滞。
贺华亭转向林安长公主,又说道:“长公主,出昌县往西南走大约十里,有一片花海……”
林安长公主顿时慌了神,声音也不似刚才坚定了,颤抖着说:“你…你要干什么!”
“陛下,”贺华亭见林安长公主慌了神,便知今日大殿上的这出戏,他已胜券在握,“臣派去昌县的人发现,长公主府的奴婢耐冬,在寒食节出城祭奠。臣的人跟过去发现,在昌县西南约十里的地方,有一片树林,穿过树林是一个山谷,在那山谷中,立着三座坟墓,碑上面分别刻着金乌驹、玄戈和玄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