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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从五脏烧起来,蔓延到他每一根毛发。愤怒、妒忌、不甘,自嘲占据他的神经。
他望着近在咫尺的人,她温润如玉的肌肤在怀,小脸贴上来,呼吸喘喘,在他面前闻了又闻,他一动不动。
长鸢杏眼微睁,遂道:“你喝酒了,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说罢,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谁知下一瞬,他便躬下身来,埋头堵住了她的嘴巴。
惊雷滚滚,电闪雷鸣,长鸢一时无法动弹,被这冰凉的,炙热的,毫无前兆的,压迫性的吻给吻得麻木了起来。
她闷声想要推开他,双手却被他一把抓住,呈剪刀背在身后,他一只手握着她两只手腕固定在她腰后,另一只抬起她的下巴,叫她不能动弹。
待他咬住她的唇瓣后,又腾出那只手来,扯掉了她身上的豆沙薄衫。
疯了疯了。
酒气混合着他的唾液肆无忌惮地在她口里横冲直撞,她呼吸不过来了,感觉随时都要因为窒息而死亡。
她头一次领略到男女之间的差异,她真的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就算使出来了,她也像是小猫的拳头砸在沙袋上,他什么反应也没有。
他是要杀了她吗?
她渐渐地没有挣扎,反正也挣扎不过,便任由他亲吻着,身体竟很可耻地变得酥软起来,她似乎并不抗拒,但也并未迎合。
他终于松开她的唇,冰凉的唇从她脖颈开始亲吻,一路吻到她的肩膀。
她迷迷糊糊地,双眼也迷离起来,只觉得自己被撩起了火,刚好能焚烧他身上的湿。
便是这样,抗拒与压迫、湿黏与火热、强势与服从,好像一切就应该这么发生。
她乘虚喘了几口细气,迷迷糊糊道:“不要。”
萧子新忽然停下来了,房间仅剩两人的喘息,在相互纠缠。
外面的雨落在砖瓦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十分好听。
她虽然看不见他,但却能感受到他眼底的落寞,还有失望。
他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慢慢退去,身体也从她怀中慢慢抽离,他松开了她的手,湿答答的衣衫从她身上撕开,哗啦啦的一声,他侧过头,朝着门口走去。
不知道怎么的,长鸢鬼使神差地,伸手搭在了他手腕上:“别走。”
闪电落了一束光在萧起脸上,他压低的凤眸稍微闪过一丝惊异,他原本离去的身姿顿时折了回来,不过一瞬间,下腰将她抱了起来。
长鸢轻轻落在他的怀中,觉得自己软绵绵的,整个人被抱着往榻上走。
她望着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主动勾住了他的脖颈。
凑上去与他亲吻。
舌尖相触,她一瞬间头皮发麻,整个人痉挛起来,她便开始沉迷这个吻,将他抱得更紧了一些。
须臾天旋地转后,她落入到柔软的榻上,唇瓣分开,她鸣砸两声,脸色红红的盯着他看。
他压上来,伸手盖住她的双眸,吻落在脸颊上,脖颈上,颈侧上……。
她便躬起来,想要与他更近一些。
屋外雨疏风骤,细腻时缠缠绵绵,剧烈时叫瓦片翻飞,房屋倾颓。
娇嫩的叶片被春雨梳洗,含苞待放的花朵在风雨中飘摇一夜,颤颤巍巍,不知滋味。
小舟行驶在江上,被风吹的不知方位,高举的幢幡也被风雨无情撕碎,它不知道要去哪里,风雨带它去哪里,它便去哪里。
顺风而流,飘摇到断崖之处,远看瀑布从高处溅落,它也必须跟着掉下悬崖。
啪嗒,船只落到崖底,仓内积满水,旗帜被撕碎,稀里糊涂地在深潭打转。
生与死,都在顷刻之间。
这一夜瓢泼大雨,注定叫人不得安宁。
雨过天晴。
露水未干。
庭院的牡丹花被摧折了腰,露水从花瓣间滑落,清香扑鼻。喝足了水的牡丹不仅没有被风雨打倒,反而更显明艳娇媚,精神抖擞。
花开得正绚烂,船行到正好处。
红销账内,一张朱红色床帐轻轻飘荡,拂在萧子新脸上。
雨水倾泻了一夜。
他的酒意随着蒸发出去,意识渐渐回笼。
他的手轻轻一推,触碰到了截温润的胳膊,忽见自己温香软玉抱满怀,兰麝之香萦绕,他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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