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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嗓音，惊吓多过惊喜。
姚鸿与踩着一地的机械走上前。
笑道，“看来我们来对了啊。”
所有人都沉默了。
华亭瞥一眼瞪着大眼一脸受到震惊的几人，脸一晒。
“就你们能跳？我们不能跳？”
沈涵生硬的摇摇头，脑子一片空白的她根本不知道怎么答话。
看见水湶，她不惊讶，看见华亭，她也不惊讶，但是老鱼——
他在现实世界死了啊。
所以。
沈涵现在唯一想到的可能性是，他们所有人——
还在虚拟游戏世界里。
这里或许就是所谓的游戏程序三层。
最先崩溃的还是道颜：
“天啊，这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是真的……”
裴越率先反应过来，他扭头问安羽：
“安羽，怎么回事？”
然而，前方的机械人根本不给几人交谈的时间，枪口一致对准几人，开始无差别开枪射杀。
沈涵一边打开力场将几人护住，一边叫道：
“找掩护。”
几人退回负一层与一层之间的楼道里。
姚鸿与扛着枪还击，察觉到几人有些不在状态的情绪，他道：
“我说你们，怎么全一副见到鬼的神情？”
几人闻言，幽幽看他一眼。
可不就是见到鬼么。
还在虚拟世界里的事实，比见到鬼还要让人绝望。
水湶完全不清楚更没发现这个事实，他问沈涵：
“怎么不见方梦泽和老杨他们？”
沈涵分神回了句，“大概他们还没醒。”
雷钰也算是风昊的常客，基本所有出过任务的特工他都认识，这一位少年没见过，还跟沈涵这么熟，这就有些奇怪了。
他诧异问道：
“兄弟你什么时候加入帝娲的？”
水湶回过头，“啊？我还没有加入帝娲啊。”
顿了下，他也不管现在的情况是有多危险，凑到沈涵跟前，睁着那双清澈的大眼认真问：
“姐，我可以加入帝娲吗？”
他这个问题问得不是时候，枪林弹雨中沈涵实在没时间也没精力回答他，吼道：
“你觉得现在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水湶嘴巴一撇，悄悄移开了一小步，某人火气好像有些大哦，惹不得。
陆离百忙中回头看一眼，总觉得这个少年有些眼熟。
觉得水湶眼熟的不只她一人，还有安羽。
中二，清澈，后头好像有尾巴在摇一样。
等等。
尾巴？
裴越问，“沈涵，他是？”
沈涵双眼盯着前方的机械人，一个个逐个击破，听见问话，头也不回道：
“矿泉水。”
裴越：“哈？”
那只半挂？
陆离闻言淡淡道：“看来发生了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沈涵点头，“呃，你们错过了很多，三言两语都说不清。”
水湶有些无力小声哔哔：“我叫水湶谢谢。”
“水湶？”裴越想了想，“这个姓有些耳熟。”
水湶闻言，索性停止了手上的射击，反正他打半天也打不中一个，他放下枪竖在地上，一脸自暴自弃回答：
“对，我就是yy集团ceo儿子矿泉水。”
不怎么上网的星网老人裴越：“啊？”
啥？
他只不过是想起a国首富也是姓水而已。
没想到，真是啊？
作了半天自我心理建设，终于崩溃完的道颜问：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他们现在还在虚拟世界的虚拟世界的虚拟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