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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到有恋爱空窗期了。”
弗洛温拿着满是问题的羊皮纸，默默石化。
菲奥娜递过去一只羽毛笔，朝他笑得灿烂：“弗洛温？”
“不就是不谈恋爱吗，一个个好像天塌了似的……”弗洛温嘀嘀咕咕接过羽毛笔。
出门前才和伊恩争辩了“不谈恋爱不等于被施了夺魂咒、转性、变了个人等一系列原因”，但是面对菲奥娜，他实在不想争论，只能嘟囔着抱怨两句。
弗洛温浏览完问题，精准解决这些疑惑，问道：“你想做魔法防御道具？”
“是的。”
“哪里需要这么麻烦，带上我送你的发卡就好了。”弗洛温说。
菲奥娜的动作顿了顿，好笑地说：“难道我一直指望您给我防御道具吗？”
“为什么不行？”
弗洛温的反问过于理所当然，菲奥娜看了一眼依旧在他手里握着的羽毛笔，忍不住失笑。
“哪怕是哥哥，也无法一辈子都有闲心照看妹妹吧？”
“我当然有——”弗洛温说到一半，猛地反应过来，飞快收声闭嘴。
菲奥娜微笑。
弗洛温和她对视半响，泄气地扶额：“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甚至没有怀疑过你的态度吗？”菲奥娜不敢相信。
弗洛温：“……”
弗洛温撇撇嘴：“那你是什么时候确认的？”
“刚刚。”菲奥娜没有犹豫地说，如果是问什么时候猜到的，那还真不好回答。
弗洛温看来看去，也没发现有什么是让他暴露到这种程度的，他的态度可从没变过。实在想不明白，他直接放弃，把羽毛笔递回给菲奥娜。
没等菲奥娜伸手，弗洛温收回羽毛笔，眯眼打量它。
他又看了看对面的菲奥娜，恍然间明白了一切，“施加了亲缘魔法的羽毛笔，是吗？”
菲奥娜无辜摊手：“回答正确，您自己给拉文克劳加五分？”
他们相视一笑，弗洛温把羽毛笔装进自己的兜里：“这个就当做我今年的生日礼物吧。”
“只要这个吗？”菲奥娜觉得这未免过于寒酸。
“这可是无价的。”弗洛温得意地说。
菲奥娜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告诉他那是对角巷的文具店活动促销，一枚银西可10支的廉价羽毛笔吗？
保持沉默也是一种美德。
菲奥娜愉快地闭嘴。
离开图书馆的时候，弗洛温跟着菲奥娜一起，送她回地窖的路上，总是带着轻佻的声音充满歉意，轻声说：“我没有告诉你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因为如果告诉你有个家，但是那个家又回不去……我实在是……”
“我有家。”菲奥娜说。
妈妈在的地方，就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