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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得老大，下巴可能是要脱臼。
阿白忙一壁连声道歉，一壁小跑上来用手拨掉阿晋脸上的雪。
“实在对不起啊阿晋，我们不知道你会进来得这么巧。”
可一壁又实在忍不住笑，每个字的尾音都带上了一点儿也不刻意的颤音。
阿晋把手里满满当当的东西放在地上，从怀里掏出帕子，擦干脸上的雪水。
路云和和阿兰极有眼色地上前拿东西，阿白迎他进门。
阿晋站着没动：“没事，不用了。”
他将帕子收进怀中，“我就是来送东西，送完就走了，医馆里还有事，师父一个人忙不过来。”
提东西走到半路的路云和和阿兰对视一眼，路云和将东西原地放下，跑回院门前，还没来得及说话，阿晋就朝他扬了扬头，意为走了，你们玩儿，随即转身离去。
路云和交代阿白道：“我去送送他，你把门关上。”
阿白不放心，跟出门，站在门前看着路云和小跑着追上阿晋，与他并肩，二人消失在窄巷的拐角处，又望了一阵，才转身进院，将门紧闭。
阿兰已经安顿好了阿晋带来的东西，从灶房里跑出来，朝院门的方向张望了一下：“小姐，怎么回事？”
阿白的面色微微有些凝重，摇了摇头，复又微笑道：“走吧，进去烤烤火吧，疯了一上午，竟不知冷么？”说罢拍了拍身边坐卧着的大黑狗的脑袋，带着一人一狗进屋去了。
阿晋一路上都低着头赶路似的一个劲儿只往前走，一言不发。
快到巷口了，路云和确定已经离家很远很远了才将他拉住，问他到底怎么了。
阿晋即便是被拉住，也依然低着头不说话。
路云和觑他脸色，小心翼翼猜道：“莫不是......济善堂出事了？”
“......”
路云和心里咯噔一声，一把扯过阿晋的胳膊，让他面对自己。
“陈郎中怎么了？你说话啊！”
“......”
“莫不是......莲花棚？”
阿晋终于抬起眼来，眼底有泪光闪动，眼眶红红的。
路云和心下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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