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男人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抬手锢住她后脑勺，专心的吻了起来。
缠绵之后，他忽然说：“小九，送我个礼物吧。”
她看他，眼神询问。
听她说起小时候来临安宋家画院，总在遗憾当年没有见到她。
甚至在想，如果当初他在津西长大，和她之间会不会有另一种可能。
譬如，青梅竹马。
又譬如，学长学妹。
想起今天她和宋郗穿组服的模样，还真有种校服到婚纱的既视感。
“组服？”
“对。”程以霜朝颜昭眨了眨眼，竖起三根手指，将可爱伪装到底，“要三个加的码。”
“你这是……”颜昭朝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准备拿来当被子盖吗？”
“……就说你帮不帮我去要吧。”
又装可爱又威胁的，能不帮她要么。
起初颜昭只是觉得程以霜提的要求有点奇葩，等她亲眼目睹自己要来的那件组服穿在宁初北的身上，又觉得自己就是单身的狗命。
“颜昭，我助理。”程以霜跟宁初北简单的介绍了下。
宁初北朝颜昭礼貌的点了点头：“你好。”
“您、您好。”颜昭还是觉得有点奇妙，这两人怎么就在她眼皮底下谈起了恋爱呢？
大概是觉得颜昭一直盯着人家看不太礼貌，程以霜清了下嗓子，然后打发她去买咖啡。
“那个，宁教授想喝什么？”
“我不喝，谢谢。”
颜昭刚朝门口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今天开工第一天，我们是不是要请现场的工作人员喝个咖啡？”
她不提这一茬，程以霜险些忘了。
“对，是要请的。”
颜昭看了眼时间：“现在订咖啡店也做不过来，只能喝下午茶了。”
“行，你安排。”
“得嘞。”
颜昭前脚刚走，后脚化妆师就进来了，看见宁初北，愣了一下。
某人脸不红心不跳来了句：“我过来看一眼角色的妆造。”
化妆师有点懵逼，她都还没开始化，怎么就看上了？
后来仔细一想又明白了过来，不是都说郭慧请来的这位历史教授是程以霜的脑残粉么。
大概是化妆师流连于两人之间的目光愈发暧昧，宁初北干脆找了个由子离开了化妆间：“你们先化着，我去看眼南安王。”
虽然是借口，但他还是跑了趟宋郗的化妆间。不巧，正撞上宋郗跟助理商量下午请剧组现场工作人员喝下午茶的事。
咖啡和奶茶还没讨论出一个结果，就被宁初北打断：“你明天请。”
宋郗眉眼一掀，满嘴戏谑：“哟，我们的总顾问还管下午茶这种小事呢？”
宁初北懒得跟他扯嘴皮，还是那句话：“你明天请。”
“……”
起初，宋郗只觉得他没事找事。
到了下午，全剧组人手一杯程以霜请的咖啡。
宋郗眉眼一动，算是看明白宁初北管下午茶这闲事作甚了。
此时此刻，管闲事的人正被郭慧拉着说话。
宁初北心不在焉的接着话，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朝低头研究剧本的程以霜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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