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塞进了桌上的包袱里。
窗纸发出沙沙声,明瞳熟悉这声,是信鸽,她当即伸出手,信鸽咕咕叫了两声便乖乖站立在她指尖,明瞳取下信鸽腿上绑着的纸条,展开。
纸条上只有短短几个字。
【宝物所致】
?
明瞳心底的悲伤被纸条带来的信息冲散,脑海中疑虑丛生。
竟是因为财宝?
也并非没有可能。
明家从不与人结怨,一个小小的县令没什么政敌,政权方面的腥风血雨更是蔓延不到这小小的景阳县。
自家也确实有收集漂亮宝石,稀奇物件的习惯,在明瞳经商之后更甚,可若为某件财物,偷窃便可,何至于灭人满门?
短短几息,明瞳已将库房宝物在脑海里过了个遍,较之繁华点的县城的话,并没有什么特别出奇的东西。
那会是什么呢?
“小姐——”
明瞳闻声折起纸条,将离清与离葵的身契翻出来,又将今日捡到的信收在枕头下,方才出门。
最后一餐,明瞳直接拉着离清坐了下来,离清眼眶红红的:“姐姐怕和小姐当面告别就走不了了,小姐你不要怪她,她也是身不由己。”
明瞳抚了抚离清的脸:“你不也是身不由己,她留你一个在这里伤心,倒不如留这半刻同你一起陪我吃完这顿饭。”
“我又不是死捏着你们的人。”
离清还是瘪着嘴巴,明瞳拿出两张身契,一同交到她手里:“你们两个,以后要相互扶持。”
“我记着你们家里孩子多,你们姐妹相互陪伴这么多年,是彼此唯一的倚靠。”
“离葵脾气爆,你又是个温吞性子,受了委屈不知道说,以后没了我,少了个为你出头的人,心里难受要直接和姐姐说知道吗?”
交代完这些,两个人才开始动筷子,离清吃完饭便要快些往家赶了,否则天黑前到不了下一个驿站。
送走她,院子里真真正正只剩明瞳一个人。
她回到房间,银票被取出来放在了桌上。
明瞳苦笑一声,喃喃道:“傻丫头,多这几张银票,我也揪不出来幕后黑手是谁……”
——
明瞳在院子里枯坐一下午,冥思苦想,什么都没得出来。
是夜。
她捡了中午的剩菜吃了点,烧了蛊烫水擦了擦身锁门锁窗就爬上炕。
枕头下的纸张又被她拿出来细细端详,白纸映着烛光,烧起她的指尖。
好烫。
明瞳以为是端着烛台的手不稳落了蜡油下来,几番确认后才锁定这白纸。
她发现她越是聚精会神阅读这白纸上的字这纸就越是烫的吓人。
明瞳联想到收到的纸条,自己手上这古怪东西,是否也算作一件宝物?
明瞳想将小烛台放至床边,又怕烧着帷幔,便放至床下,将纸对着火光,想见其中有何端倪。
双目对焦在纸上一点时,纸张从那处自燃,火苗蔓延极快,吓的明瞳直接松手,纸张却不下沉,反而上浮。
它直接烧成一团白光浮起,极亮,双眼触及会不自觉紧闭,明瞳哪怕是闭上眼也能感受到眼前炫目的光,意识一浮一沉,眯着眼似乎见到了什么人破门而入。
昏沉之际好像听见谁人说——
火既为因,缘何为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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