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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泡泡只会阿巴阿巴。
谷曦也不勉强了，把手机一扔，下床去看喝完酒回来的徐凌儿，后者走路也没晃悠，脸颊发红，一副微醺的姿态伸手，“宝儿你好绿啊，赶紧扶我一下……”
“什么好绿，我敷的泥膜。”
谷曦把人扶到床上躺下。
喝醉了的徐凌儿有点乖巧，说抬手抬手，说翻身就翻身，给换个睡衣两三下就好了。
“看你喝的。”
谷曦把她的豹纹小裙子叠起来，弯腰，放在沙发上。
徐凌儿喝醉了开始调戏人，“曦曦宝贝你当了妈妈之后，更温柔了，要是我我也想娶你回家……”
谷曦哭笑不得，没回应，她转身去吧台泡了一杯蜂蜜水，搅和搅和，又贴心地配了一根吸管，走到床边，“喝一点，明天起来不会头疼。”
徐凌儿闭着眼睛，张开嘴咬住，顺带揩油，“小美人你手真嫩……”
谷曦受不了她。
撒开手，拿被子给人一盖，“睡你的觉。”
“……嗯。”
徐凌儿应答之后，又慢慢睁开眼，眸色无神而空茫，“……他，他要和你分手是假的，他舍不得……顾亦钦不想你害怕，他中刀好多好多血，你睡觉老是不好，他让我别告诉你……”
谷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蹲下，“顾亦钦受过刀伤？为什么？”
徐凌儿只是静静看着她。
摇摇头。
“我想睡了……”
谷曦知道她目前是不清醒的状态，见这种情况，明显是憋在心里久了，她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凌儿，我还不想睡……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什么呀……”
徐凌儿开始迷迷糊糊。
谷曦立马道：“每个人问一个问题，回答必须要真实，只能摇头或者点头，好不好？”
徐凌儿打了个哈欠。
点头。
谷曦深吸一口气：“我和顾亦钦是在公交车站一见钟情的，对吗？”
徐凌儿点点头。
“该我了……方柏舟出国留学那天，我没去赴约，喝了酒，你来接我回你家，半夜的时候我口渴起来喝水，你和顾亦钦在隔壁做了……对不对！”
谷曦：“……”
这谁知道啊！！
“没有。”
她决定为自己正名一下。
“你撒谎。”徐凌儿直接翻身睡觉，“我不玩儿了。”
“是是是！”
谷曦实在拿她没办法，“做了做了，我俩大做特做……行了吧。”
徐凌儿转过来。
“嘿嘿……”
谷曦拿出手机录音。
“顾亦钦被人砍了一刀差点死了……他和我提分手，你劝我也不要和他在一起，那我和他……是分开了一段时间后，他有钱才来重新追求我的吗？”
谷曦问完捏紧了手。
有点紧张。
她真的不确定……那一笔一笔的广告费，她是什么样的情况下无偿赠予顾亦钦的。
徐凌儿看着她。
摇摇头。
“你没和他分手……你养他，你俩恋爱脑。”
谷曦：“……”
她不想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