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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暂时对不起这个世界的荧了。
在第三日，空整个上午和下午都没有见到迪卢克，不清楚现在迪卢克到底在做什么。
倒是查尔斯抽空教了他几个新配方，气泡水系列的都得到了派蒙的好评。
六点后迪卢克才出现在酒馆，空看了一眼，行为和平时一样，看不出什么。甚至迪卢克还检查了他的“功课”，虽然反应不如派蒙那么好，但也是给了他一个不错的评价。
“今天骑士团的人又来了，说是例行检查。在天空之琴找回来之前每天都会来。”空和他说了一下今天的情况。
迪卢克应了一声，对此并不感兴趣。
“这样除了造成恐慌外，抓人的效果微乎其微。也就是做做表面形式而已。”
“你好像很不喜欢骑士团。”那又为什么会同意温迪的请求？
“只是作为一个市民，提出应有的建议。我相信骑士团不会这么小气的。”迪卢克擦拭着手里的酒杯，慢条斯理地说着，“倒是你，现在蒙德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你回家的进度肯定要推后了。”
听出迪卢克口中的惋惜，空似乎知道了为什么迪卢克这么冷，大家对迪卢克的评价依旧高得离谱。
“那就等这件事解决了。”他昨晚想了很多，现在内心十分平静。
迪卢克看着他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在酒馆打烊之前，温迪蹭了进来。整个人猫一样窝在前台，时不时抬头看看空收拾残局的背影。等他都收拾完，拿了一个新杯子给温迪倒了一杯苹果酒。
苹果的清香顺着鼻子滑到喉管，温迪猛地抬头，十分自然地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这样是不是增加你的工作量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
空摇摇头，“一个杯子算不了多大的工作量。”
“我请你喝，助我们成功。”空眉眼弯起，声音清透。
温迪把酒杯端到嘴巴前面，却没有猛灌，而是下意识抿了一口，怔怔地开口：“你遇到什么好事了吗？怎么感觉和昨天差别好大，和前天差别也很大！”
“欸，有吗？”空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感觉有什么不同。
“肯定是你今天请他喝酒，他在拍马屁呢。”派蒙还不知道温迪的身份，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吟游诗人。
空也笑笑，对温迪说：“错觉吧。”
“并非错觉，你今天的失败率都低了很多。”迪卢克从二楼走下来，正好听到了三人的谈话。
“失败率是什么东西？”空不解。
“你调酒的失败次数，在你旁边待着，想不记住都难。”
为什么不记成功率啊？失败率什么的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他小声开口：“可能是你今天一直不在，所以才低了。”
“不用谦虚，查尔斯也觉得你今天的表现很好，他已经将你今天的表现都告诉我了。”迪卢克勾起嘴角，突然觉得这样捉弄一下人确实很有意思，怪不得那个人这么热衷于此。
空很想告诉迪卢克自己不是谦虚，反驳后又怕对方觉得自己太过自大，只好把话咽到肚子里。
温迪看着他蔫儿了下来，笑笑：“要不要我给你演奏一曲欢快的曲子？就当换你苹果酒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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