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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带着过于尖细燕尾的制服被笼罩着不详的黑色，到处落满了漆黑的没有实体的羽毛。
扎塔娜面色凝重，忍不住问到：“这件衣服是那里来的？”
蝙蝠侠只是避开不答，转而问到：“你看到了什么？”
扎塔娜深吸一口气：“这应该，是恶魔穿过的衣服。”
她看向气息越发冷冽的蝙蝠侠：“你该告诉我你在哪里接触到的。这和我从前见过的恶魔完全不一样，但是结果却告诉我这就是恶魔。”
她郑重地说道：“这非常危险。”
一切线索似乎都指向隔壁那位身手不凡，浑身上下写满神秘的管家是一只恶魔。好吧，那么既然这样，韦恩庄园隔壁居然生活了恶魔，而且在蝙蝠侠的眼皮子地下晃荡了这么久，这简直是在哥谭控制狂敏感的神经上跳踢踏舞！而且它还成为了韦恩家流落在外的孩子身边的管家！
想想吧！蝙蝠侠的脑袋里已经从恶魔想到了对于蝙蝠家的阴谋，就连计划列表也已经一溜地从plana开始往后码。
“事实上，如果你的检测没有错误，这只恶魔就生活在隔壁。”提姆插嘴，打破了弥漫开了冷凝的空气。
他已经动作迅速地开始调出刚刚安装的监控，将画面在蝙蝠电脑上放大。
画面上能够看到花园里认认真真在修剪白蔷薇的橘发小孩。提姆将视角换了换，对准庄园。
这下，所有人都能看到不正常的事情了。
黑色的身影像是风一样穿行在各个房间。那只危险的恶魔在用非人的速度，呃，打扫房间？
扎塔娜仔细看了看屏幕。那个黑影又以极快地速度消失在了一个房间。
“那是厨房。”提姆补充道。
扎塔娜点了点头，她看着这只恶魔手上端着一盘点心，放弃了那种高速的行动，反而小心翼翼地将点心端进了一个房间。
透过窗户，刚好能看到恶魔走了进去，将点心端到一个小孩的面前。
提姆双手在键盘上飞舞，将这块屏幕放大。
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对主仆的相处日常。
“唔……”扎塔娜沉吟，“如果是我想的那样的话，这个孩子被这只恶魔锁定了。”
蝙蝠侠复杂的目光落到这个孩子身上。身为韦恩的孩子，他本可以有一个美好的生活。
“那么会发生什么？”蝙蝠侠问道。
“那个孩子的眼睛，你们有看到过眼罩下的眼睛吗？”扎塔娜想要一些证据来佐证自己的猜测。
提姆想起来晚宴那天被绑架时，夏尔右眼闪过的紫色流光，那或许不是一个错觉，他回答道：“似乎，那只眼睛是紫色的。”
这下扎塔娜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孩子和这个恶魔之间有一种古老的契约：“那么，他们之间应该签订了契约，在那个孩子达成愿望后就会将自己的灵魂交给恶魔吞噬。这是一个相当古老的契约。而这只恶魔也给我一种不寻常的感觉，他和从前我遇到的那些都不一样，那些衣服上的羽毛给我一种路西法的感觉，但是却带着纯粹的黑暗气息。不过在拥有契约的时候他是可控的。”
“你能解除这种契约吗？”布鲁斯注视着屏幕中吃着甜点的孩子，轻声问到。
扎塔娜察觉到这个孩子似乎和布鲁斯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她看着那个孩子的眉眼，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斟酌着说：“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我会去找找从前的记载，或许能找到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