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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颇为欣慰;危鸣晨看她的眼神里,几乎已写着“你竟这样努力地为郡王复仇,你一定是与郡王关系匪浅”;就连赵得真看她的目光都平和起来,不复之前那般森冷阴郁。
甚至叶边舟也说:“赵得真虽无法控制身旁鬼气,但那些鬼气认她为主,自会护着她。一般凡人与她作对,便会被鬼气侵袭。——或许是你杀人后将鬼气送到她身边,以求保护于她?”
至于为何只有赵得真有——这几人之中只有赵得真需要常常上战场去,她显然是最需要的。
“倘若如此……你是如何做到的?你修习的是哪一派邪术?”
“……我没修邪术,不是我做的。”傅水伤简直已开始怀疑她们的脑子了,她真是很佩服这些神奇的想法,忍不住说,“我像是这种人吗?”
她看向丘执玉,又道:“丘大人你该相信我的人品,我难道像是这种大蠢……大圣人吗?”
丘执玉眼珠微转,略一思索便立即冷静下来,摇头道:“应当不是这样。”
她的确很相信傅水伤的人品。以她那若有似无的人品来看,她绝不会允许自己默默无声地做这种不求回报的好事——她简直恨不得半点事不做只要回报。
其她人也收回目光。傅水伤无语地扫她们一眼,又忍不住笑了一声。
她能看出其她人虽各有怀疑,但刚才那些话也不过都是半开玩笑,并不十分当真。
危鸣晨也轻轻一笑,而池之澈便跟着笑——她好似看到谁笑了都要跟着笑一笑。
“好了,说正经的。”傅水伤靠在了廊下柱子上。她想抱着自己的刀,可她的刀已断了。便只好空抱着胳膊。
但她莫名地放松,甚至有些开心。她想她朋友忽然便多了许多,有这么多人一起——
——离杀光东扶又近了一步呢。
“我那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傅水伤去问叶边舟,“仙尊知道么?”
叶边舟摇头:“虽有许多方法,都能叫你做出别人想叫你做的梦来。可我想不出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傅水伤倒也并不十分在意。她想危鸣晨也曾在见她之前梦到过她,那说不准人就是会偶尔做一两个预知梦呢。
单在这里站着胡想也想不出什么,还是要走一步看一步。
而池之澈至少有一点说得极是——不论那神秘人目的是什么,目前她所杀的,也完全都是她们的敌人。
她们或许不必太着急,依旧请叶边舟查着就是。
本来也只是以这些怪事为由请叶边舟来的,未想到最后,这怪事竟成了更大的疑团。
她们又仔细看了看那尸首,便让人来将他移走,与先前那些怪死之人存放在一处。
而刚刚经历一场打入京都的战事,她们显然都还有许多事要处理。便也都各自离开。
傅水伤抱着手走在最后。没有刀她实在是浑身不舒服,而她看到危鸣晨就那么走了,半个字也没对她说,便有些不满地到她身边去。
她一只手抓住了危鸣晨的轮椅,让她半点也移动不得。而她仿佛意识不到自己这行为已经够惹人生气了,还微微低头尽力让自己显得尊重一些。
“陛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