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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车子前方的蝙蝠尸体全都电成了灰。
一分钟，两分钟……
十五分钟……
周鼎封拒绝了岑禹的帮忙，他坚持了十五分钟，终于杀光了这波怪。
陈三和江楠愣愣地看着他。
周围没有新的骷髅蝙蝠补上，岑禹一拉遥控杆，驾驶着流光冲出了蝙蝠尸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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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的速度稍稍快了一些，没有蝙蝠挡路，前路似乎又变得平和起来，可大家的精神依旧紧绷着。
周鼎封脸色有些苍白，他感觉自己的额头在一抽一抽的疼，只能慢慢揉着。
“喝点水吧。”岑禹将水杯递给周鼎封，“你精神力使用过度了。”
周鼎封愣了一下，“精神力？”
岑禹解释：“你也可以称它为灵识，感知，灵魂能量等等。”
周鼎封补充了一点儿水份，精神稍微好些，问道：“精神力是超能力吗？”
“呃……”岑禹也不确定这两个概念能不能等同，“算是？”
陈三震惊：“老大进化出超能力了？”
岑禹组织语言：“我要怎么解释呢？从你们使用卡牌战斗开始，你们灵魂锁就被打开了……”
迎接岑禹的是三张茫然的脸，周鼎封三人显然没听懂岑禹的意思。
岑禹企图用大家能听懂的话说：“每个人都有灵魂，这听得懂吧？”
三人点头。
但岑禹觉得陈三和江楠不一定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就强调：“我说的灵魂不是玄学概念，而是真实的存在！一般情况下，蓝星人的灵魂是被禁锢在身体里的，身体死亡，灵魂就会变成纯粹的能量消失。”
陈三和江楠有点蒙。
岑禹继续：“使用卡牌的过程，就是灵魂跟卡牌能量的契约过程，而这个契约就相当于在禁锢的锁上开了一条口子。”
“卡牌品质越高，使用次数越多，口子越发，灵魂就越强，而灵魂越强，就越能预知危险，感受到其他能量。”
岑禹尽力了，他们再听不懂，他也没办法了。
庆幸的是眼前的三人都不是笨蛋，尤其周鼎封，他反应很快，还会举一反三。
周鼎封问道：“墟界呓语一直都有，以前我们听不见，现在我们听见了，是因为我们的灵魂变强了？”
岑禹点头，他拿出一张卡，“还记得这个吗？”
陈三和江楠异口同声：“基因药剂？”
“与之相对的是精神药剂，它们一个作用身体，一个作用灵魂。”岑禹把卡牌递给周鼎封，“你们仨挺出乎我预料的，灵魂强度居然增长的这么快，尤其你，周鼎封，你居然学会精神力运用了。”
周鼎封想法很务实，“这是不是说我们可以不用基因药剂卡和精神药剂卡了？”
“当然不是！”岑禹把卡牌扯回来，“就你们这个增长速度怎么赶得及卡牌晋级速度？卡牌品质提升，你们的身体素质和灵魂强度不匹配，就没办法发挥它最大威力。”
周鼎封陷入沉思，陈三和江楠有很多问题想问。
岑禹却突然变了下脸色。
“你们三个做好准备。”他说：“真正的危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