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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不要哦,我们只收有趣无害的,写在碎月帖上发行,玩乐罢了,不及性命之虞吧。”
“也是。”冯春生笑得不同以往,神情深邃沉静,像是大海酝酿着什么风暴似的。“老实说,且不论你以为自己有什么可靠的倚仗所以才不屑隐匿身份,但,凡事不会绝对,好自为之吧。”
“啊?”卓一看着她身影渐行渐远,不明所以道:“说清楚嘛,叫我这一夜怎么睡?”
冯春生回到屋内坐立难安,推门出来是个篱笆扎起的小花园,里面杂草丛生,几朵不知名的小花倔强着探头迎风招展。她走过去俯身去嗅,果然什么味道也没有。
她不死心,回到房内掏出提神醒脑的小瓶子来嗅,这次总算死心了,嗅觉的确失灵了。
冯春生坐在床沿发呆,什么时候全身的红色开始消退的?在山洞中还看过自己的手掌,那时竟没反应过来,整只手都已恢复原状了。
忙撸起袖子去看胳膊,又卷起裤脚看看腿,四肢皆没有红意。就在她准备解开外衫看看胸口后背时,倏忽间一抹黑影自窗外略过,冯春生顾不上系好衣带起身去开窗,推开后便和窗外人对个正着。
白色的长袍墨泼的黑发,夜风呼啸,他领口微敞,细细的锁骨分明,身后是旷然深邃的星空,映衬得这张脸孔美得毫不真实。她恍然觉得这男人是山间精魅,是九天神祗,更是人世历劫的王子。
只是清亮瞳仁被单眼皮略略遮住一些,漠然的神情始终没有变化,他冷得像枯木山万年不化的冰雪,可不知为何,鼻尖竟忽地嗅到一抹雪莲花的香气,转瞬即逝,难以捉摸。
夜风同时也将她的衣衫吹得凌乱不堪,她茫然了一瞬,刚反应过来,郁汝癸已踏着窗台进了卧室。
冯春生关上窗,关上了方才一瞬的华丽错觉。
“我的红疹几乎全消了。”冯春生盯着坐在圆桌边的男子道:“是不是和你的血有关?”
郁汝癸没有迟疑,点头道:“是。”
冯春生犹豫着要不要提及自己突然消失的嗅觉,又问道:“为什么饮了你的血会这样?”
这次郁汝癸终于略抬了眼皮,眼睛的流水曲线使得他总有一种难掩的妩媚之感。“我因自小服食丹药和特制毒药的缘故,不止是血里有毒,唾液等一切□□都有毒。”
顿了顿,补充道:“普天之下,几乎无药可解的剧毒。”
他望向冯春生的目光里带着不解,突然起身,冯春生早有防范,堪堪一避,却没有第二次机会。郁汝癸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窗台上,冯春生早知躲避不过,要的就是他毫不防范自己的自信。
冯春生突然抬起右掌击在他胸口,然而郁汝癸却只是身子一颤,连半分都未后退。实力悬殊太大,无异于蚂蚁撼树。冯春生的腰硌在窗台几乎要被折断,她不得不蹬地上抬臀部以减轻压力,但郁汝癸卡在她两腿间站着,这姿势实在羞耻。
郁汝癸俯身冷冷看着她,冯春生发现他嘴角缓缓沁出鲜艳的血渍,比起现在的处境,她更在乎自己技不如人的武艺。原本碎了一地的玻璃心稍稍愈合,不由得笑起来,“哈,受伤了吧,没道理受我一掌还能好好站着的。”
郁汝癸再度开口,声线低哑了许多,嘴角一侧几不可见地上扬了半分,整个人的气质变得厚重浓郁,“你可能没听懂,我口中所说的□□包括什么。自十五岁起,每年都有不计其数的女人死在我的床上。”
“嗯?”冯春生顿了顿,不解道:“你干嘛只杀女人?不对,你十五岁才杀人?哈哈哈,老子今年刚满十五岁,两年前下山出任务的时候就开荤杀人了,这一条你可没比过我。”
郁汝癸看着她得意起来眉飞色舞的脸孔,眼底一抹化不开的郁色。“你刚及芨,那正好了。太小生涩,可能会受不住……”
话音未落,俯身堵住她欲反驳的嘴。然而片刻后郁汝癸猛地退开几步,冯春生起身用力吐着血沫!“啊呸呸呸呸。”
“你又咬我。”郁汝癸咬地牙齿咯吱作响。
看着郁汝癸唇角流下的血迹,冯春生蹙眉道:“奇怪,怎你的血,这次竟一点都不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