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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罪恶之都—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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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约翰必然会哼唱那首歌谣。

一个一米九的壮汉,在帮助你的时候,一脸温柔地唱“尸体是面包”。

吓得大家一层一层的起鸡皮疙瘩。

很多罪犯由衷地说,要不你还是打我一顿吧。

随着这样的事逐渐增多,这首歌谣,渐渐流传开来。

“不是我说,这年头反派都要学写主题曲了吗?”夜翼拿着约翰·威尔逊的资料,“我真的很难想象他遭遇了什么。”

“怎么,那个派大星又要开始度化世人了吗?”神谕双手摁在胸口,装腔作势道,“我将拯救所有有罪之人。”

“起码他最近不用炸弹渡人了,放弃了物理超度,填补了黑门监狱没有牧师的空缺。”夜翼把平板扔在桌上。

“你们不够仔细,夜翼,神谕。”像是喉咙里卡了大核桃的声音响起,蝙蝠侠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我们必须快点把他扔回阿卡姆。”

“嗯?他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吗?他现在看起来像是在做好人。”神谕拿起平板,重新往下翻阅。

突然,下滑的手停住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出现在眼前。

约翰他并非在拯救有罪之人……

他说,我们,都是无罪的。

是夜,蝙蝠侠滑进黑门监狱,轻车熟路的摸到了约翰·威尔逊的房门。

他还没睡,双手交握的跪在窗前,惨白的月光洒下来,将影子拉得老长。

“约翰·威尔逊,告诉我,你遇到了什么?”

约翰听到背后的声音,动也没动。蝙蝠侠三两快步上前,抓起约翰单薄的领子,低声怒吼:“你,看到了什么!”

约翰笑了,他居然在笑,带着怜悯地笑了。

见了鬼的,这个囚犯在可怜自己。

他在全副武装的蝙蝠侠手里缓缓开口:“任性的孩子啊……”

“废话少说!你也不想……”

“我什么都愿意说,你不用这样。”约翰轻轻拍了拍蝙蝠的手甲,示意他放开,“坐下来吧,我给你倒杯水。”

蝙蝠侠没有动,约翰也没有再开口。

最终,蝙蝠侠松开手,把约翰扔在了地上,他爬起来摆了张椅子。

“你没想过走个正常的流程吗,预约,然后探监?”

不好意思,这个真没有。

约翰自顾自地说,他不在乎蝙蝠侠的回答,他甚至不在乎蝙蝠侠这个人:“我遇到了救赎,祂阻碍了我的错误,纠正了我的思想。”

蝙蝠侠握着水杯,继续问:“你看清那人了吗?”

“我甚至不确定祂是不是人,就像梦一样。”

对方可能具有催眠、致幻的手段,以及洗脑能力〔标红〕

“其他特征呢?”

“相信我,我比你还想知道我那晚遭遇了谁。”

约翰又跪下了,他嘴里絮絮叨叨念叨着宗教的词语,蝙蝠侠侧耳听了一会,都是一知半解、被大众所熟知的几句,面前这人并没有真心地去信任何一个宗教。比如其中有一句,上帝说如来被猴子尿手里,所以不要跟如来握手。

蝙蝠侠走了,约翰近期没有任何违法行为,他的道德水平甚至超越的哥谭大部分的市民,所以蝙蝠侠也不好对他使用大记忆恢复术。

“您是对的,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一样的……”约翰目送着蝙蝠侠,在窗边呢喃。

这已经是一周前的事了。

而这样洗心革面的罪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冒出来几个,直到,那天出现在街头的不是痛哭流涕的罪犯,而是一个极其干净的少女。

几天前,在空荡荡的公寓中,‘藤丸立香’用手指轻轻滑过嘴唇,掀起一丝弧度,看着镜子中的少女,脸上泛起红晕,猩红的瞳孔微微弯起。

啊啊~你来了啊,终于来了,我们一起,愉快地玩耍吧~我要把世界上最棒的礼物包装起来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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