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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嗯。”
姜纭沙哑的嗓音闷闷地追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也没有看我。”
霍西沉声音低了几分：“没有不看你。”
姜纭揉了揉鼻子，闷声闷气道：“你就有，你就是腻了我，觉得我不好看了。”
以前，他从不会做她不喜欢的事。
姜纭道：“你今天抽烟了，也喝酒了，你明明知道我很讨厌烟酒味。”
委委屈屈、沙哑的嗓音直直往霍西沉耳朵里钻，他皱着的眉心一点点松开。
霍西沉揽着她纤细腰肢的手微微收紧，低声道：“以后不会了。”
如果他们之间还有以后的话。
姜纭心里立即涌现出一股欢愉。但是很快，高兴的情绪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烟酒这些只是他们之间的小问题。
她睁着双泪眼，直愣愣地盯着霍西沉。
霍西沉刚擦干她脸上的眼泪，掀起眼皮就发现她眼眶里又盈满了泪水。
不仅如此，她眼中的难过几乎要溢出来。
他掌心轻搭在她脚踝处绑着的纱布上，“还是不舒服？”
姜纭摇头。
他态度越是好，她越觉得难过。
霍西沉的手背被泪水沾湿。
姜纭握住他的手掌，不说话就看着他哭。
霍西沉实在不习惯她这副可怜巴巴的反常模样，宁愿她像以前一样，稍有不顺心就冲着他发脾气。
他到底还是耐着性子问：“怎么了？”
姜纭咬了咬唇，“你和梁倩是什么时候……”
她语气顿了几秒，才艰难地继续往下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如果他和梁倩之间只是意外，比如说他喝醉酒了，或者是因为知道她和林晟藕断丝连，为了报复才和梁倩发生关系，那她，她……
她好像也无法接受。
霍西沉：“没有。”
姜纭脑袋里乱糟糟的各种想法被他简短的话打断。
霍西沉拭掉她睫毛上的泪珠，“梁倩是我的下属，我们之间只有工作关系。”
姜纭瞪大双眼，巨大的欢喜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怔了好一会才缓过神。
以她对霍西沉的了解，这个男人是不会撒谎的。
最担心的问题解决，姜纭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了扬。
她双手抱紧他的腰，“那你有没有别的女人？”
霍西沉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姜纭心里紧了紧，“我就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像其他男人那样，在外面养着其他女人。”
霍西沉目光愈发暗沉。
姜纭完全猜不出他的心思，急得瞪眼，“你说话呀。”
霍西沉开口：“没有。”
他的声音比以往更加冷硬，可惜姜纭听不出来。
得到他确切的回答，姜纭满心满眼只剩下高兴。
想到什么后，她撇撇嘴轻哼两声，微哑的嗓音夹带着软软糯糯的娇意，“可是梁倩对你很是了解，你的饮食习惯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我都不知道呢，我还以为你们……”
她欲言又止，满眼期待地瞅着他。
霍西沉自然猜不出她的用意。
姜纭等了几秒钟就忍不住了，语气略急地命令道：“我要你保证以后在工作上和梁倩减少接触，你们不能单独相处，出差更不准带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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