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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无措。
姜纭还在不断地道：“我不想看见你，你走。”
霍西沉听她说好一会，只冷冷地挤出一句：“这是我的房间。”
姜纭：“那你放开我，我离开。”
霍西沉依然搂着她不放。
“你放开啊，”姜纭吸了两下鼻子，“我不在这里碍你的眼了，把你的地盘还给你！”
霍西沉声音低了几分，道：“不碍眼，你可以在这里。”
姜纭听着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口吻，胸口顿时堵得慌，只觉得胸闷气短，咬牙切齿道：“我不想在这里，你放开，我要回自己的房间。”
霍西沉知道，他应该放她离开。可是直觉告诉他，不能放开。
他顺从自己内心的想法，道：“这套房子是我的个人婚前财产。”
姜纭气得头晕脑胀，手微微颤抖，“你现在连一间房都不肯留给我？好，我现在就离开你的个人婚前房！”
霍西沉微怔。
他并不是要赶她走，只是想把她留在这间卧室里。
他开口解释：“不是，我……”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姜纭哑着嗓音打断他。
霍西沉听出她语气里的怒火，脸色顿了顿，抬手打开边上的小台灯。
刹那间，柔和的光芒冲淡屋里的黑暗。
他看向姜纭。
意料之中，见到的是一张怒气冲冲的脸，那双红肿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愤怒，像只暴怒的张牙舞爪小奶猫，随时都会扑上来咬他一口。
霍西沉手背抚着她的脸，说：“我可以把这套房子转赠给你。”
姜纭拍掉他的手，“谁稀罕你的破房子。”
她拼命挣扎着想要离开，眼泪“啪嗒”、“啪嗒”的一个劲往下掉，丝毫没有止住的倾向。
霍西沉的心忽地就软了下来，声音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轻哄：“我错了。”
姜纭的哭声停住。
她抬头看向他，泪眼模糊中看不大清他的脸色。
霍西沉一点点擦干她的眼泪。
姜纭努力瞪大肿着的双眼，“你错哪里了？”
霍西沉：“……”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道歉只是因为不想再看到她哭哭啼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