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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面对着商子序，温声询问：“小子序啊，奶奶问你，你那天是去了阁楼吗？”
闻言，商子序的声音就开始哽咽了起来，一个劲地摇着头：“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子序别怕别怕。”徐英兰赶紧拍着他的后背，耐着性子放软了声音，“有奶奶在，奶奶会保护好子序的，没有人能够伤害子序，所以，你只要如实告诉奶奶，你那天到底看到了什么就可以了，好不好？”
“我，我……”商子序一边抽噎着，一边看向商扶砚，最后又看向了沈宛。
沈宛努力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眼巴巴地看着商子序，等待着商子序的回答。
她之前对商子序这么纵容，商子序也一向崇拜她，喜欢跟在她的身旁，并且还想跟她一起学滑雪。
甚至商子序还说过，想让她做他的妈妈，那就证明，她在商子序的眼里还是很重要的存在。
商子序犹豫了一下，有些害怕地低下头，不敢说话。
这个欲言又止的样子，越发让徐英兰肯定，商子序必然是看到了真相，只是碍于商扶砚的压迫不敢说出来。
只要让商子序把那天看到的场景说出来，就能够彻底证明沈宛是无辜的！一切都是江晚吟自导自演摔下楼梯的！
于是她强忍着洁癖，徒手给商子序擦着鼻涕，一副慈爱的样子，循循善诱：“乖子序，你听着，只要有奶奶在，你就什么都别怕，奶奶保证，无论你说了什么，奶奶都一定会给你做主的，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好不好？”
商子序这才点了一下头：“好……”
“真乖。”徐英兰说着，眼角余光意有所指地瞥了商扶砚一眼，闪过一丝得意。
似乎在说：你大概没有料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的亲儿子给踩上一脚。
商扶砚神情凉薄，没有多少的变化，只对商子序开口：“说话。”
徐英兰期待地看着商子序。
沈宛屏住了呼吸。
江晚吟手指微蜷。
商子序停止了抽噎，缓缓开口，
“我，我看到沈阿姨她推了妈妈……”
轰隆一声，天边炸起了一道闷雷。
徐英兰就像是被那道雷给劈中了，动弹不得，眼睛睁大了一瞬：“你说什么？”
商子序又指着沈宛，重复了一遍：“我亲眼看到，是沈阿姨把妈妈推下了楼梯！是沈阿姨害得我没有了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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