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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要离开。他今日出诊,看了三个病症相似的病人,觉得古怪,打算去好好研究一下。
“等等,我想和您聊聊奥奇坎,和他身上的龙血。”
格林医生听到最后两个字毫不意外,反倒是对希巴拉克的称呼感兴趣。
“奥奇……坎?他自己起的名字吧。唉,这孩子……”
见到希巴拉克的太阳眸中,意外地坚持,看起来非要他讲清楚才会罢休。格林医生此前已经听过了希巴拉克讲述他们两人是如何击败恶龙的,只是关于奥奇坎的部分,说得含糊。想必奥奇坎的情况,他已经知晓。出于谨慎,没有向人类透露。
“他是我们村子长大的孩子,被霍尔夫妇收养,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他是个普通的孩子,只是因为脸上奇怪的胎记有些孤僻。直到恶龙袭击村子的前几个月,一天深夜,老霍尔带着他敲响了我的门。”
“格林医生,您快来瞧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奥奇高热不退,还有他脸上的胎记,居然发起光……这实在是太古怪了。”
格林医生也没见过这样复杂古怪的纹路,透出古老的气息。当时只是想办法让人退烧。奇怪的是第二日小奥奇醒来,完全不记得自己发过热,活蹦乱跳没事人一样。
虽然奇怪,但还好没事。格林医生便没多在意,只是记下了那金色的纹路,一直没有答案。
有一天,村里的大祭司无意间看到,奇怪地问:“老医生,你从哪里看到的这图案?这是属于龙族的图腾。”
格林医生听了大惊:“具体是什么图案?”
大祭司摇摇头,临走时描了一幅,只说等有了结果,就会写信告诉他。
这一等,时间又过去了几个月。等到格林医生看到来信得知,那是龙族血脉的印记“焰主之祝”之时,当晚村子就受到了恶龙的袭击。
混乱之中,人群四散,护卫村子的勇士们都死在恶龙喷吐的火焰中。
格林医生藏入了地窖之中,等到地面上的混乱平息后,在满目疮痍的村子听到一阵哭声。
顺着声音走过去,见到浑身是血的龙人?趴在一个血人旁哭泣。此时的小奥奇,已经半化为龙的形态。即使提前知道金纹是龙族的印记,骤然见到这样不龙不人的生物,格林医生依旧被吓惨了。
“你是,格林医生?”小奥奇认出了他,作势要过来拉他的袖子。
格林医生吓得连连后退,小奥奇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形态,停下脚步,说:“请您救救父亲。他被,恶龙重伤,流了很多血,快要活不成了。求求你救救他。都,都怪我,都是因为我才……是我杀了父亲。”
格林医生此时已经认出了小奥奇,浑身是血的人正是老霍尔。
看见格林医生的脸上依然是恐怖与不信任的表情,小奥奇拖着半龙的身子后退了十几步,满脸泪痕:“请你救救父亲,我马上就走,只要您同意。我马上就去杀了那只作恶的巨龙。”
格林医生靠近老霍尔后,看了他的伤势,一抬头,小奥奇便不见了身影。
老霍尔伤得很重,基本无可救药。他睁开混沌的眼,辨认出眼前人,执拗地抓住格林医生的袖子,吐出带血的句子。
“告诉,我的孩子,无论发生什么,他永远是……都还是我的孩子。我不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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