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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公子你也想尝尝似的。”端木云颐反手扣过司马彦的腕间命门,直言反驳道。
司马彦指腹的薄茧刮过端木云颐手上新生的肌肤,激得她左肩的情蛊骤醒,腕间的玉珏叮咚撞在药盏沿,“哐啷——”一声骤响,泼出的汤药在青砖缝里化为湿泥。
司马彦突然抬手,指节骤然扣住她后颈,力道却泄在触到朱砂痕的瞬间,“不知为何,就是突然想马上见到你。”
他玄铁般冷硬的气息裹着断息散的苦杏味,混入端木云颐衣襟间蒸腾的龙涎香,几竟在鲛绡帐内酿成醉人的鸩酒。
“你往我身上掺了情蛊粉?”他齿关碾过她耳垂,声音却比太液池的冰碴更颤。
“为何不说是你替我种的蛊……”端木云颐的嘲讽噎在喉间,司马彦突然咬破的舌尖血已渡进她唇齿。
“是与不是,一试便知。”这情蛊要饮双生血,尝到甜头后的蛊虫在二人体内更加肆虐,在相触的肌肤下疯狂游走,将他们记忆里的星夜碎成胭脂色的雾。
跌落的汤药在青砖上绘成的湿泥突然沸腾,腾起的热气里似浮起并蒂莲纹的氤氲。
更漏在此刻吞尽最后一滴水,子时梆子惊飞檐角铜铃。
端木云颐指尖触到他掌心的冰裂纹,与记忆中三年前母皇被刺杀的伤口如此雷同,眉间不禁闪过一丝愠怒。
……
积雪划开云层跌落下来堆到脚踝时,端木云颐已能独自走到廊下。
雨丝缠着丹桂残香坠入掌心,却在触及朱砂痕时蒸腾成猩红的雾气。
她望着回廊转角处飘来的宫灯,那抹孔雀蓝的光晕,正与多日前覃默袖口沾染的西域罗莲色相应。
而不日前,听闻一个汤老婆子在朱雀街上开了一家专卖胭脂水粉,以及教人化妆的铺子——「朱颜阁」。
桑知在主子面前又口无遮拦道,“主子留着汤婆子的小命,缘是有这么大的活等着她去干呢。”
祺嬷嬷四下瞅了几眼,屋外的几个小女婢都似置若罔闻,这才狠狠盯了她一眼,道:“你又在殿下面前瞎说八道什么。”
“无妨,下次再有机会本宫定会给你也派个大活。”端木云颐挑挑眉,戏言道,“不知西域还有哪个部落需要和亲。”
桑知这才吐着舌头屏住呼吸,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
朱雀街的晨雾还未散尽,鎏金匾额上「朱颜阁」三个字已渗出胭脂红。
鎏金香笼吐出第三缕青烟时,端木云颐正用银簪挑开螺子黛的珐琅盒。
铜镜里映着张陌生面孔,远山黛被化作了柳叶眉,眼尾刻意点上三颗小痣,这是朱颜阁老板娘「啊芜」今日的皮相。
“东家,礼部侍郎夫人到了。”
侍女阿芷挑起珠帘时,端木云颐瞥见她发间新换的翡翠蜻蜓簪,翅翼第三道纹路向□□斜,是暗桩传来「有鹰犬盯梢」的警告。
“请夫人上座。”
端木云颐笑着将鎏金缠枝镜转向西窗,阳光透过镜背镂空的璇玑纹,在墙面投出太医院值房轮值图。
侍郎夫人颈间那道新鲜抓痕,正与三日前密报中端木丘辙临幸浣衣局宫女的位置吻合。
“都说啊芜姑娘的妙手能描返魂妆。”她染着丹蔻的指甲叩在妆匣上,袖口滑出半截鎏金笺正是端木云颐日前找人塞进端木丘辙枕下的相思引。
端木云颐蘸着玫瑰膏在她锁骨绘并蒂莲,指尖触到跳动的颈脉:“夫人可知,这颜色要拿心上人的指尖血来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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