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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可是亲耳听见了，你根本不是林依依，你甚至还杀死了三个无辜的人！”
“你在胡说什么！”
“不是吗？”余晚几乎是吼了出来，“杀人夺尸，借尸重生，你应该清楚真正的林依依是怎么死的！”
林依依不再辩解：“那又如何，她那样胆小的人在怪谈里本就活不下去，我虽然借用了她的尸体，可我也让她免受后面怪谈的惊吓了啊。”
“我甚至还为她解决了她最痛恨的人，只有我知道她有多嫉妒自己的弟弟妹妹，有多埋怨自己的亲生母亲，所以，”林依依摊开手，“我只是在替她而活。”
余晚不得不为林依依的这番说辞鼓掌：“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把杀人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林依依就算心有不甘，那也应该是她自己来决断，而不是靠你这个冷血的人。”
“冷血？”林依依重复了一遍，“余晚，我变成今天这样并不是我冷血，而是因为你，是你在那场变故中把我推进了传送门，让我一直被困在怪谈里，直到今年怪谈降世，我才能借尸重生。”
“你说什么？”余晚摇了摇头，“不可能，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不可能！”
“待在怪谈里十年，我早就已经不是人了！”林依依继续说道，“你觉得自己为什么会失忆，盛宁失忆是因为她姐姐离世的刺激，那你呢，你是为什么？”
“不要再说了！”余晚感觉到自己的额头似乎要炸裂开来，她的脑海中闪过星零的画面。
林依依自然觉得不够，她应该再适时地添一把火：“你把我推进了传送门，又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姐姐，把她彻底吞噬了，所以你不仅害死自己的伙伴，你还吃了自己的姐姐！”
“够了！”余晚冷静了下来，她抬眸看向林依依，瞳孔中还泛着淡淡的金光。
林依依终于是停了下来，她心中一惊，面前的人好熟悉。
“余昭？”林依依试探地叫了一声。
“傅潮，又是你。”余昭直接叫出了林依依的真名。
林依依一愣，已经有十年没听到过别人叫自己的名字了。是了，她叫傅潮，是沈氏研究所的08号实验体，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残次品。
十年前，在所有的实验体中，只出现了两个完美的变异体。
一个是盛宁，45号实验体。
还有一个就是余昭，17号实验体。
“好久不见了，余昭。”林依依抬起手，打了声招呼。
余昭却是一笑：“你害死了那么多人，现在又妄想杀我妹妹灭口，这些账应该怎么算呢？”
林依依心一沉，果然被发现了，她刚刚确实是想趁余晚崩溃的时候暗算来着，毕竟余晚一定会把事情告诉盛宁，到时候盛宁只会对她更加不信任。
所以，余晚不能留。
“残次品是打不过完美体的，可是，”林依依抬眸看向余昭，“如果我吸食了两个人的精神力呢？”
余昭面露不解。
“不好意思了，就在刚刚，我成为了变异体中的，”林依依一顿，随后眉尾一挑，语气轻慢道，“第三个完美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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