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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嘴上没有回答，动作上却没含糊，一言不发地迈步上了车。
童司因把人带到座位上坐好，反手关上了门，自己坐在了对面。
她看得出来戚嘉悦尴尬，并不想让对方尴尬太久，索性决定开门见山。
“我是来拜师的。”
房车上有咖啡机，童司因打了一杯咖啡，推到对方面前。
她的语速放慢下来，一字一句地重复着两个字。
“拜师。”
戚嘉悦这次是真蒙了。
“……啊？”
“因为你三项全能，三项都很厉害，我很想跟你学习。”
“你愿意教我吗？”
“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每天只需要抽出固定半个小时，帮我验收练习成果，指点几句就可以。”
童司因很认真地毛遂自荐。
“我是个好学生，至少是个足够努力的学生，你教过我的东西我都会记住，不需要重复第二遍。”
“我…”
戚嘉悦还是没反应过来，怔怔地坐在原地，有些发呆。
“我知道，教人是需要花费很多时间和精力的。”
“你有什么报酬可以提，我去和我的经纪人商量，尽可能满足你的条件。”
童司因慢慢开口道。
“你可以先考虑考虑，如果实在不愿意也可以拒绝，没关系。”
在整个节目组的选手里，戚嘉悦是综合实力最强的，可以说是最好的老师。
但是不得不说，大家毕竟是竞争关系，对方没什么道理必须要答应，拒绝她也很正常。
“我…”
戚嘉悦似乎想说什么，忽地四下环顾一周，想起来，这是在童司因的房车上。
忽地反应过来什么。
“你把我叫房车上来，为的就是这个？”
“这明明在餐厅里也可以说。”
童司因笑了笑，没回答她。
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问题，本来没必要戳破。
谁知戚嘉悦倒是直接得很，径直开口问道。
“你怕我当着直播不好拒绝？”
童司因：“……”
平日里跟别人交谈，她总是直来直往的那个，三言两语把人噎得没脾气。
谁能想到，跟戚嘉悦交谈的过程中，是她无语的时间更多些。
谁知这位姐姐不说话则以，说话就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的经纪公司给我下了死命令，要求我必须接近你，蹭你的镜头，蹭你的流量。”
“如果能以教你的名义，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你同框，这是我经纪公司梦寐以求的。”
戚嘉悦一字一句地问道。
“这些，你是知道的吧？”
童司因：“……”
在刚刚进入节目组的时候，戚嘉悦是当之无愧的“顶流”之一，她的粉丝数在选手中名列前茅。
如今童司因知名度暴涨，粉丝数在短短一个月内，把她们远远甩在身后，她们连零头都比不上。
这是所有人众所周知的事实。
“能接近你，我求之不得。”
戚嘉悦摸了摸微凉的咖啡，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
她看着童司因慢慢道。
“你不用给我任何报酬，这本就是我占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