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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手上掉落摔在地上，迪克鬼使神差的抬起手臂环抱住达米安，随后他的意识逐渐消散，眼前开始变得模糊，在最后一刻他面前仿佛出现了蝙蝠侠对他的教导，他的父母，他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
达米安松开嘴不知为何看起来有些怔愣，嘴边还残留着鲜血，锋利的牙齿上残留着血肉，一滴微小的眼泪从眼角滑落融入雨水中消失不见。
迪克失去支撑软倒在地上，呼吸逐渐停止，脖颈处的血肉被生生撕开，血管气管暴露在空气之中，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流出，在他身下汇聚成一滩。
“夜翼？迪克？”杰森的轻声呼唤已经无法得到回应，他的心渐渐沉了下去，“看来这次是我赢了。”
从组建反抗军开始他们就预想过他们的死亡，但是等到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他还是无法做到平静的面对。
没有时间悲伤，疯狂的罗宾犬们还在源源不断地冲上来撕咬杰森，他击退一只又一只罗宾犬，动作开始变得沉重，反应逐渐开始迟缓。
杰森射出的子弹没有打断斯蒂芬妮的疯狂攻击，侧身躲过她的撕咬，顺脚踢飞两只罗宾犬。
此时他正全神贯注应对面前袭来的罗宾犬，丝毫没有注意到后方达米安正在向他靠近。
一阵强烈的劲风从身后急速的扑来，尖锐的指甲嵌进肉里，死死扣住杰森的肩膀。
杰森闷哼一声，歪头躲过达米安的撕咬，抬起手枪口对准身后。
达米安灵活的躲过原本射向他要害的子弹，尖锐的牙齿刺穿杰森的锁骨，顿时鲜血涌出。
“f**k，该死的恶魔崽子。”杰森咬了咬牙暗骂一声，手中的枪用力敲在达米安的头上。
达米安没有如杰森的愿松开嘴，反而牙齿嵌的更深了，在他对付达米安的时候两只罗宾犬趁机咬住他的腿。
杰森一个肘击，从侧面扑上来的罗宾犬倒飞出去，他胸腔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又沉重，像即将罢工的破风箱一般。
很快两只罗宾犬找到了机会死死咬住他的手臂，杰森用尽全力想要将他们甩下去。
胸口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杰森瞳孔放大缓缓低头，一只手臂穿过了他的胸膛，随即映入眼帘的是斯蒂芬妮挂着疯狂笑容的面孔。
“......”
血液逐渐涌上来，不受控制的从口中溢出，随着斯蒂芬妮抽出手臂，缓缓倒在迪克旁边，再也没了生息。
达米安和斯蒂芬妮跑回主人身边，蹭了蹭狂笑蝙蝠侠的小腿，期待着他的夸奖。
世界顿时被疯狂的笑声占据，狂笑交响乐的声音逐渐变大，狂笑蝙蝠侠伸手摸了摸两位大功臣的头，“做的不错我的孩子们。”
狂笑蝙蝠侠敏锐的捕捉到了一声微弱的破碎声，“哈哈哈哈哈哈，嘘，听听，听听~多美妙的声音啊~”笑声尖锐又刺耳带着无尽的疯狂与快意。
在这疯狂的仿佛能刺穿世界的笑声中，咔嚓咔嚓的破碎声接连响起。
世界的尽头迅速消融，大地开始分解，天空仿佛镜子一般充满裂痕，裂痕逐渐蔓延变成碎片消散。
世界在混乱与疯狂中毁灭，只剩下一望无际的虚无。
“嘻嘻嘻哈哈哈哈，真无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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